见夏平说话文雅,不似粗鲁之人,不由产生好感,不禁问道:“夏兄可是读书人。”
“略读过几天书,为蜀都县禀生。”
秀才啊!朱维文吃惊不己,他考了十多年,也还是童生,秀才多难考,他太清楚了。
夏平接着说:“我们封坝,只是暂时的,时间不会太长,一矣太平就会解封,那时如果先生要离去,弟亲自送先生离开。在这期间,弟保证先生每天两顿的生活只有比以前更好,先生如有什么要求,直接来找弟,能解决的,弟想办法给你解决,不能解决的弟也会给你明确答复,先生觉得怎么样。”
话都说到这样了,朱维文也不能再说离开。
一个穿着长衫,小眼滴溜溜转动的人溜了过来,刚才夏平和朱维文的对话他全听在耳里。现在满脸堆笑对夏平道:“小的郑耀荣,在陈家做些杂活,与朱先生是好友,夏公子仁义,我等皆听从夏公子安排,有用得着小的地方,夏公子尽管吩咐,小的决不负公子所托。”
朱维文嘴一撇,谁和他是好友。平时天大地大陈家大,然后就是他郑耀荣大,走路鼻孔都戳到天上去了,不过也不好说破。
夏平的脸严肃了下来:“我知道你,你不是什么干杂活的,你是陈家核心成员,当过师爷,管过帐房,陈家的事你多有参与,你对黄田坝人民是有罪的。”
夏平加重语气:“接下来你要好好反思,听从安排,积极揭露陈猛一家的罪行,配合陈家财产清查工作,如果你胆敢阳奉阴违,谁也救不了你。”
郑耀荣心头慌张,冷汗直冒,没想到表决心挣表现还弄出问题出来了,直到夏平离开他,他也没回过神来。
夏平来到牛圈,这里关押着三十多个打手,由于手里人手太少,最不放心的就是这里。
这些打手都是些凶狠亡命之徒,多有武艺,一但他们搞事,?要制住他们还真不是容易的事。
需要尽快分化他们,让他们行不成合力。不然时间一长,必然出事。
牛圈里吵吵嚷嚷,有谩骂的,有拍门的,有叫无辜的,还有负伤呻吟的。
守门的兄弟手拿弩弓,警惕地注视着,生怕他们突然发难。
夏平让兄弟们解除门上锁着的铁链,打开了圈门。
门里安静了下来,夏平只身走了进去,也许是夏平一枪刺死一个打手的威风还在,夏平每进一步,众打手就退后一步。
“我在这里住了近十天,怎么,你们一晚上就不行了?你们不要存幻想,陈猛身负重伤,就关在前屋再过几天就要被老百姓审判,估计也活不下来。陈志全陈志安己死了,你们难道还要追随他们一家去死?”
本来还带点幻想,这下彻底破灭了。
一个二十来岁的汉子对夏平拱拱手:“兄弟罗德生,我与这十来个兄弟只是暂住在此,不是陈大爷的人,为此每月还付他一两银子的保护费,这些大家都知道的。”
夏平也对他拱拱手说道:“罗哥你好,我们是被陈猛逼得没法活下去才搞他的人。只要大家安份守纪,兄弟保各位平平安安。像你这种情况,以后要留要走随你们便,即使你要留下在这里生活,我们也非常欢迎,我们不会收你们一个铜板的保护费。条件是不能做违害百姓的事。
这十来人立即兴奋起来,这些都是江湖上犯了事,四处躲藏,最后来到这三不管地头付了保护费在此避祸的人。现在只是换了主人,而且这主人似乎比原来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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