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显然是在给宗言下马威,宗彦都没能把他搞下台,你宗祈来了又能怎么样?
政治可不是儿戏啊,小屁孩!
你实力强有什么用,你能打有什么用,出来混要有势力,要有背景!
何塞·拉蒙能成为比克州这工业经济大州的州长,背景势力雄厚,lv.8的顶级玩家都被调来给他当保镖,这就是他嚣张的资本。
民主党自诩为人民的领导者,为底层人民争取应得利益,曾经或许是这样的,但随着时间推移一个纪元过去了,老一批的领袖们死去和退位,民主党早已不是曾经的民主党。
他们早已被新时代崛起的资本主义新贵族所污染,扯着大旗与神秘世家和旧贵族在国会上分庭抗争,谋求更多,更多,更加多的利益。
权势与金钱总是使人疯狂。
这种事情宗言在历史上见过太多,所以说宗言在对未来计划的思虑中,并不存在搞革命,揭竿而起推翻腐朽政府和贵族资产阶级这种选择。
因为这根本没用,还浪费时间。
在一个个人伟力高于集体的世界搞这些,脑子没问题吧?
有多少玩家愿意放弃特权地位香车美酒,和普通人搞什么人人平等呢?
美好的生活需要来苦难衬托,你不过的苦一些,怎么显得我过的很好。
况且,就算宗言真用碾压级别的实力统一了全世界,达成了所谓的乌托邦,但对这个世界的人们来说真的有用吗?
只要他一离开,这乌托邦绝对会立刻瓦解,底层人民只会迎来更加惨烈的血色乱世。
若是作为神明的他以各种规则加以束缚,那这乌托邦又有什么意义呢。
对于人类来说,自由到底是怎样的定义?
宗言不知道。
人类的道路要交给人类自己来走。
所以,宗言没有兴趣干涉这些东西,他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很精准,搞下这个世界就行,越方便越快捷的手段就越好。
“很高兴见到你,拉蒙州长,这是你的荣幸。”
“你什么意思?”这后半句话拉蒙还以为自己耳背听错了呢,他有些气愤,眼神不善,心道果然宗家的人一个个都傲气的没边。
宗言没理会他,只是来到了高楼的落地窗边,俯视着下方的万家灯火,旋即微微侧首,朝拉蒙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
在他的左边胸口,爱与和平悄无声息的运转,那些青铜齿轮旋转着挪移,睁开了鬼魅的红眼。
在大门处,阿秋不知何时失去了踪影,她居然在拉蒙和那保镖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绕到了那lv.8保镖的身后。
阿秋的右手袖口骤然弹出一把淡红色的袖剑,接着她狠狠一咬牙,从蹲伏的状态一跃而起,身手敏捷的一踩墙壁整个人腾空,袖剑捅向那保镖的颈部。
只见红光一闪。
袖剑将那人的脖子划开一个巨大的口子,阿秋顺势一踩他的肩膀,好似一只猴子一般轻巧落回宗言身边,抓住手腕收回袖剑,在裤子上抹了抹手上温热的血液,半个身子都躲在了宗言身后,一副可怜弱小又害怕的模样。
噗呲噗呲!!
血液从那保镖的颈部动脉喷射而出,但他却是毫无所觉,愣愣的望着宗言。
宗言的嘴型动了动,没有出声,可他居然从背后拔出了那把太刀,对准了自己的颈部狠狠一抹,眼中带着灼热似火的信仰。
“我愿,献上我的一切!”他说的似乎是某地方言。
血液好似喷泉,溅射在了整面墙壁上,宛如画作。
那掉下来的脑袋咕噜咕噜的滚落到了落地窗边缘,撞到玻璃后才停了下来。
“喂喂,小伙子再坚持一下,碟还没抽呢。”
白蛇从阴影之中伸出手,捞起这个家伙的脑袋,开始抢时间抠起光碟,毕竟人死后光碟可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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