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和叶青晚上值夜班,工作比较清闲,裁剪车间入库,机工车间出库,只是负责计计数量。
叶青倒了一杯水,坐在那儿独自笑了起来。
李岩问道:“你这是笑啥时候的事呢?咱俩半天没说话了。”
“我笑胖聪呢,那么大块头,居然怕猫,还不如欢欢。”叶青继续笑着。
“可能他从小被猫欺负过吧,这很正常,有次我去诊所看病,一位身上画着带鱼的壮汉怕打针,好几个人帮忙摁着才行,人呀,尤其是男人,都有一怕。”
“那你怕啥?”叶青问。
“我啥也不怕,真的,有一年去南方打工,下火车已经半夜两点,小旅馆都关门了,我在公园躺椅上睡到天亮,后来才知道,那个公园刚建成,原来是一片坟地。”
叶青喝了口水:“你当时不知道是坟地,害怕啥?”
“问题是第二次坐火车去,还是半夜下车,还是在那个公园躺椅上睡到天亮。”
叶青挑起大指:“行啊小伙子,胆子够大,不是,大旅馆多晚都有营业的,你就不会找个大一点的旅馆住吗?”
李岩笑着低下头:“舍不得花钱啊。”
机工车间十点下班,他俩随着人流走出公司。
“坐我的车吧。”李岩说:“这样省油,不用每天同时开两辆车。”
“好的,稍等,我去旁边超市买点吃的。”叶青爽快的答应了。
时间不长,她提着一大袋零食上了车。
回到水秀村的三层小楼,叶青把大袋子解开,拿出一小袋零食说:“这是给你的。”
李岩摆摆手:“谢谢,我不吃夜宵,要是吃,这点也不够。”
“嫌少呀,要不咱俩换换,你吃大袋,我吃小袋。”
“没有没有,我真的不吃。”李岩看着她一直举着袋子,没有撤回的意思,也只好接过小袋零食,并再次说:“谢谢啊。”
叶青这才“噔噔噔”上了二楼。
这个院落西厢房是大门和厨房,东厢房是储物间、洗澡间和卫生间。
李岩去洗澡间快速冲了个淋浴,便回房睡觉了。迷迷糊糊中听到叶青“噔噔噔”下楼,一会儿又“噔噔噔”上楼。
李岩睡觉比较轻,半夜,突然一声女人的尖叫划破夜空。
他赶紧爬起来,穿上衣服跑出去,望望二楼,还亮着灯。
随后又传来一声尖叫,这次确定声音来自二楼的叶青。
于是三步并作两步窜上二楼,冲屋里吼:“怎么了?”
“有老鼠!有老鼠!”叶青在屋里喊。
“唉!我以为出了啥事呢,原来是老鼠,有老鼠你怕啥?”李岩长出了一口气。
“我最怕的就是老鼠,从小就怕。”
“那怎么办?我进房间逮老鼠吗?”李岩问。
“门开着呢!”
李岩打开门,发现叶青穿个大T恤衫蜷缩在椅子上,房间里有一种芳香扑面而来。
“老鼠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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