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能救我爷爷?”
苏荷犹豫了。
罗毅已经没有办法了,让她等。但是她不能就这样干等着,眼睁睁看着爷爷的命就这么等没了。
我见犹怜的模样,沐一航心都要化了,一手拿着罗毅的衣领,扭头看着苏荷嘿嘿笑着说:“能!当然能!他要是治不好,我们两个把命赔给你!”
“滚!要赔赔你自己的,别拉上我。”
洛小川连忙划清界限。
与沐一航的信口开河,随心所欲不同。
在洛小川心里,有些话不说出来,轻如鸿毛。一旦说出来,那就重如泰山。
就这样,很简单,苏荷哭了。
在开往洛城的绿皮火车上哭得像一个随时会破碎的纸人儿。
“苏小姐,他……他们……”
不等罗毅的话说出口,洛小川的第一根银针已经刺下去了。
柔软的银针透皮而入,尾翼颤动不已。
罗毅目瞪口呆。
没吃过猪肉的他,也没见过猪跑。
洛城大学医学院倒是也有中医专业,他也跟中医系的一些学生打过交道,感觉都是故弄玄虚,夜郎自大。
如今西医强盛,中医势微。
西医看不起中医,中医看不起郎中,郎中看不起游医,内卷得厉害。
但是洛小川这一手,他还真没见过。
当然他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想着折腾吧,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再出手。
到时候……嘿嘿。
不过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沐一航虽然只能算小半个行内人,但是这一手他在小叔沐谷山手下见过太多次了。
在他眼里银针的针尾正在以一种极为玄妙的韵律颤动,说不出,道不明。
这里面的玄妙或许只有施针的人才明白。
沐一航曾亲眼目睹沐谷山的金针在阳光之下幻化成的一团团的光晕,在针身上流光溢彩。
洛小川还差点火候。
沐谷山说这是“针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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