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坏小子，你别装神龙鬼的，我心里的你知道了有屁用。”李大山心里已经吓得慌乱慌乱的了，可是嘴巴上还装硬。

“有用没用，我说了你就知道了。你说老实话，你不止害死胡月霞一个人吧？还有谁，你不说我也是知道的，我就看你会不会老实交代了。公安局里经常有这句话，叫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想必你是知道的。”李凡说这番话的时候，装着那些搞迷信活动的神二姥似的，摇头晃脑，微眯双目，浑身都在有节奏地摆动。

“没有，你不能血口喷人，月霞的死也不能全怪我一个人，她也想我去她房间去帮她排解寂寞的，她后来坏上孩子，才想到死的，我只是帮她办了绳子什么的。”李大山嘴巴很紧。

“三爹，你不想说真话，那我救不了你了。嘉良小爷，你自己和三爹对质吧！”李凡一声大喊。

李凡这一声大喊，把肖万吓得差点没从凳子上甩下来。

“李大山，你这个恶毒小人，你和建筑队包工头用劣质水泥和钢筋的事，除了我李志强知道外，怕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吧？你一锹把我打死，然后伙同禄明旭污蔑我是酒后掉进水库的，你黑了良心了。”是不是李志强的声音，包括李大山在内，没有人去究竟，但是，说出来的事情的确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李大山的心理已经达到崩溃的边缘了。

“大侄子，这真是嘉良兄弟还阳？”李大山汗如雨下。

“三爹，你不是还想抵赖吧？”李凡厉声问道。

“不，不，大侄子，我招了，你要替我守住这个秘密啊，我可以给你钱，你开个价，我马上回家取钱。”李大山紧张得说话都哆嗦了。

“那我问你，你是怎么打死嘉良小爷的？”

“就是用捞水铁锹拍的，我怕嘉良告密，下手很重，一锹下去，人就没气了。之后，我把他推下了水，就这些了，我全招了。”李大山满脑子汗水，象滴雨水一样。

接下来，李凡又问了一些与案件有关的技术方面的话，这些都是铁修永教李凡问的，李大山已经傻了，问什么答什么。

李大山以为答过这些话后，就拿钱封李凡的口。但，他不知道的是，桌子底下早已经有专业录音机把刚才的问答全录下来了。

突然，从里屋走出来四个人，李光前夫妻，铁修永和另外一名刑警队副队长，是铁修永特意请来的。

“小铁，把他拷起来，带到镇公安分局去！”副队长一声令下，铁修永以最专业的姿势和速度，咔嚓一声就给李大山上了手铐。

李大山两腿一软，整个人就瘫倒在地。

庾信厚听说了李大山利用策略找到了害死自己男人的凶手，原来还是自己房屋的三哥害死李志强的，庾信厚是既难过又大快人心，买了许多礼品来到李凡家。

“小凡，你为小爷办了件大事，我给你磕头了。”

“快别这样，小婶，其实帮你的不是我。”

“不是你，那还有谁啊！”

“是那个高个子铁警察，人家才是大恩人，你要好好谢人家。”

其实，李凡这么说是有目的的，因为铁修永年纪都二十八岁了，到现在还没有成家呢，小婶虽然是寡妇，但是长得花颜月貌，铁修永肯定喜欢庾信厚。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女人的了。虽然李凡年纪不大，这个道理是再简单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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