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天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只是银子不够,那算什么事啊。
想我左凌天五年来在边关也算是淘了不少银子,平时更是节俭,不就是银子不够吗。
当即咧嘴一笑,顺手掏出自己的荷包:“说却多少银子,哥哥掏不是什么大事。”
林黛玉经常听自己的父亲说左凌天缺银子使,侧脸看瞄了一眼左凌天,细声道:“一百两银子。”
林黛玉刚说完,就见左凌天未加思索拉起林黛玉的小手就往外走,边走边嘀咕:“走,不能在这里吃,一百两它怎么不去抢,我辛辛苦苦攒了五年的娶媳妇的钱才一千两,这那时吃饭啊,简直使吃金子。”
林黛玉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左凌天拉着一个踉跄,听闻左凌天嘴中的嘀咕,还未说些什么,就见一群公子哥簇拥着一个身穿锦衣两眼是黑眼圈的少年公子从拐角走了过来。
“嘿嘿,张公子,你看今日真是不巧又在这里碰上了这个东西。”
“没钱还带着姑娘来这,当真觉得玉燕坊是什么人都能来得地方。”
“是啊,怪不得我一进来就闻见一股酸味,还道是什么,原来是穷酸啊。”
“唉,李公子你这话说得不对,穷酸好歹是说读书人,你看他一副样子简直是抬举他。”
“是是,是我肤浅了。”
“哈哈哈。”
一群盐商的公子哥,围在之前被左凌天打得不省人事的张鼎鼎身旁,一个劲的嘲笑左凌天。
要问这么做为啥?那纯纯是为了出口恶气。
左凌天的一通骚操作,把扬州的盐商们弄的风声鹤唳,盐商老爷们更是从衙门回家后一个个抄起了家法,把这些扬州盐商们的公子哥给整的老惨了。
试问从小到大,扬州的公子哥们谁受过这等委屈,自己老子没办法报复,也只能把目标转移到左凌天头上。
可是左凌天的武力他们可是亲眼所见,萧清璇的护卫高手都打不过,自己上去也是送菜,现在逮着机会可不是狠狠地过过嘴瘾。
作为中心的张鼎鼎也随即想出口嘲笑一番,可是瞥到左凌天身后的林黛玉时,立马作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这位姑娘,家父张二河,不知可有幸请你共游这玉燕坊。”
一边的公子哥们见张鼎鼎来了兴趣,也注意到了林黛玉,立马当起了僚机。
“这不是林家的千金吗?”
“林姑娘,真巧,听闻你拜萧才女为师,张公子可是萧才女的侄儿,自当亲近亲近啊。”
“是.....啊!”
另一个人还没有说完,就一声惨叫带着抛物线落在远处。
左凌天十分烦闷的揉了揉巴掌,皱眉道:
“别在这碍我眼,上次没被打够是吧,给我滚开。”
一群公子哥,顿时傻了眼,这人怎么说动手就动手,怎么就不讲理呢?不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被叫作李公子的公子哥扶起,被左凌天抽晕的人,十分不满道:“如此粗鲁,简直就是莽夫,张公子,还请您主持公道。”
左凌天本就不高兴,玉燕坊什么地方啊,吃个饭花几百两,不纯纯的把自己当傻子吗?现在还有人在自己面前找事,想死的直接去跳河好吧。
李公子说完,左凌天就把目光放到了张鼎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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