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璇本想息事宁人,可是见左凌天要辩论,也不推辞,面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公子有心,清璇自然不会拒绝。”
按照左凌天以往的脾气,讲理?物理还差不多,自己身上一身的伤,刚刚萧清璇背后的中年男子,一击足够有大宗师的威力,自己现在根本就没有可能打过。
还好他们被自己都不知道的名号给吓到了,现在顺着这个台阶下,反正只要不是打自己,脸就行。
左凌天挥手召回阿大三人,几个护卫也捂住酸痛的胳膊走回萧清璇的身后,刚刚因打斗散开的看热闹的人又聚在了一起。
当街闹事衙役也不是没有来过,只是他们看了一眼就走了。笑话,刚刚把这位县伯请出来,自己再把他抓回去,那是纯纯自己找罪受。
反正出了事都是那些大人的自己还是不要管的好。
此刻,茶摊上围满了人,萧清璇可是当今扬州城文才第一之人。
现在与人争论诗词,自然引来众多人围观。
“萧小姐说我所吟之诗是淫诗,却不知这首诗是我的一位朋友所作。”
萧清璇一开始根本没有注意诗的原意,只是听到左凌天的解释便出声,现在左凌天解释说不是自己所作,在萧清璇看来明显是在推脱,问道:“不知是您的哪位友人所作,小女子虽不才,这天下有名的才子的风格却也半知一二。”
说到底,萧清璇现在眼中根本不想思考诗句的原意,左凌天之前的解释已经让她先入为主的认为这就是淫诗。
左凌天缓缓说了起来,
“颜辞,不知萧大小姐听说过没有。”
见左凌天说出自己朋友的姓名,萧清璇也是没有想到,左凌天能认识这种名士。“颜辞?莫不是那位被当今圣上钦点为状元郎的颜辞?”
左凌天说道:“不错,这诗是他等科后所做,全诗为,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请问哪里是淫诗。”
左凌天虽是面上放松,可心里一个劲的念叨,孟郊孟公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拿你的诗开玩笑了。
左凌天的这首登科后完完全全是孟郊在科举考中后意气风发的写作,字里行间无不散发着壮志得酬的快感。
可是,左凌天一个武将哪里来的中举时的意气风发,只能推出自己在扫平山东突厥时认识的好朋友颜辞。
不给萧清璇继续多说的机会,拿起自己的纸扇就走,留下萧清璇一人在原地沉思。
萧清璇作为扬州当代文坛少年魁首,今日本想协同自己的这些玩伴共游金翡湖,可是碰上左凌天,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
左凌天所说全诗,没有华丽的辞藻堆砌,仅仅是用普通到极致的字眼来抒发自己情绪。
萧清璇只能叹声不简单啊。
被左凌天吓的不敢说话的众人见其离开,开始纷纷鄙夷左凌天所吟的诗。
“什么狗屁不通的诗。”
“是啊,既无意象,又无辞藻。“
”这种诗,三岁儿童都会做。“
萧清璇看着一群不停贬低左凌天的才子才女们,只觉心中更加郁闷,起身辞别:“诸位我今日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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