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摸着手中的玉佩,不得不感慨这扬州城的富庶,这玉佩的选料可能真的值个几万两,可是能受住自己攥捏的材料就算是出几十万两也肯定有人愿意买。
现在整个大燕的一年的税收也不过千万两白银,几十万两的银子说扔就扔了大手笔啊。
思量之下,左凌天一开始本想着从扬州银商之中坑他个几十万两,毕竟当年他们吞坑也就这么多。
现在想想,就算多要一些也不是什么难事。
左凌天想到这里,把玉佩揣进怀里,对着尹德昌说道:“尹大人,看来确实是误会。”
尹德昌这时也轻盈盈的摆出手势,恭敬道:“左县伯,现在误会解开了,请您移步知府衙门休息。”
左凌天没有作答自顾自的走出牢房,望着扬州城的美景,对着尹德昌道:“尹大人,算了,我这一武官还是别去了。”
“这.......“
“不知,林大人府上还有没有空房,这几天叨扰一下。”
左凌天完全不给尹德昌机会,笑话我是来坑盐商钱的,现在皇帝巡盐御史都派下来了,扬州盐业没问题,谁信啊,想要坑钱,肯定是要先找同伙了。
林如海刚想拒绝就发现,扬州总指挥使刘桧正“和善”的看着自己,一柄钢刀被握出掌印,尹德昌也一个劲的挤眉弄眼,暗示自己答应。
林如海是个真君子,可是真君子也免不了官场上的规矩,无奈道:“下官,家中简陋,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左县伯海涵。”
“林大人说笑了,我在边关五年,没有那么多讲究,倒是您是长者,我在这里叫声世伯。”
林如海也不推辞,拱手道:“那老夫就托大叫声左贤侄。”
李二拍了拍阿大说道:“认人当世伯,这还是咱们的将军吗?阿大你打我一下。”
阿大随意一拳把李二打进墙里道:“可能又看上他家的姑娘了,可怜我将军,如此少年,在边关这么多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婆娘。”
小三在一边也与刘桧开玩笑。
左凌天按捺住激动的双手,大爷的,老子在你们眼里就是这么好色的吗?
........
林如海的车架先行到家中,满脸郁闷的走进院内。
林黛玉看到后心中一惊,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父亲被上级为难了?
林黛玉慌忙开口问道:“爹,您怎么了?感觉心情不是很好。”
林如海见自家闺女神色慌张,不由的说:“黛玉啊,没有什么问题。”
“那爹您在为何发愁?”
林黛玉好奇,林如海于是说起了大牢里发生的事情,末了还不忘说一句。
“你说,怎样的人第一次见面就让人保重身体的。”
林黛玉听完长舒一口气,嬉笑起来说:“是啊,哪里有人初次见面就说保重身体的。您说那位左县伯或许也是个妙人。”
林如海听完也哈哈大笑起来,他发现自己的这个女儿笑的越来越多,心里十分欣慰,暗道:“也算对得起她死去的娘了。”
林黛玉嬉笑间想着哪有人初次见面就说保重身体,这是把林如海当成是病重之人,还是性命垂危之人,当然也可能纯纯是玩笑话。
想到此处,林黛玉反而眉头紧皱,真的是玩笑话?
回想前世,自己进贾家几个月就传来父亲病重的消息,各地的名医都没有给出具体的病因,难道那位左县伯能看出父亲身患重病?
林黛玉心中有了结论忙问道:“爹,您说的那位左县伯,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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