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边,历来是朝中的心头的大患,面对草原上如狼般的突厥异族,北方领土来回丢失打回,北方的山东,辽东等地被异族占领。
三年前,这位少年,率领三千精骑背后穿插,夺回山东的控制权,打的突厥至今没有大动作。
功绩震天,朝中哗然,自己的一众兄弟封侯赐爵,功劳最大的左凌天却被故意隐去只是给了一个宋县伯的爵号。
如果是建国处伯号绝对算的上是上层武勋,但是因为百年来,大燕对外建功未成,还需要不停的封爵,作为最下层的爵号已经烂大街了。
李魁曾想要上书结果被自己的一众兄弟拦下,说出左凌天的身份。
李魁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人家不想要而是人家本身回朝就是个王爷,能看的上这些爵位。
左凌天见李魁在发呆,问道;“老李?咋了,莫不是舍不得我走?“
李魁回过神来,叹息道;“还真有一点,我们兄弟现在天南海北。边关就剩你我,现在你一走,也不知能不能再相见。”
“哈哈。看开点,起码曾经咱们各自的建功立业的愿望不是实现了吗?”
李魁郁闷全消,也知道自己这个兄弟的脾气,轻笑道:“放心去的京城,这里我帮你看着。“
左凌天微微一怔,这是对自己做出承诺,只要他还做一天的宁边侯,整个大燕近一半的边防军权就在左凌天这边,同时也是用整个边防的军权来换皇帝的安心。
“哈哈,老李,你还是这样,我回京是见自己老爹,不是送死.。”
“得,走了,这首诗你留着。”
左凌天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踏马离开。
李魁拿着自己手上得纸张,不由自觉地攥紧.
“五载离家别路悠,送君寒浸宝刀头。
欲知肺腑同生死,何用安危问去留?
策杖只因图雪耻,横戈原不为封侯。
故园亲侣如相问,愧我边尘尚未收。”
五载悠悠,现在兄弟情还没有变得复杂,这一别,怕是下次见面便是君臣。不过,烟尘未收,应该还能有相见的一天。
左凌天把这首明末袁崇焕袁督师的边中送别送给李魁,就是想告诉他自己早晚会回来。
古代,往往一别便是一生。
左凌天挥手告别:“老李,走了。“
李魁收拾行帐,高喊:“下次见面,别忘了。“
“走了。”
李魁这个精壮的汉子,被边关晒得黝黑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亲兵看到后,嘟囔了两句,被李魁狠瞪两眼说:“本侯的眼被风吹的流泪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
“对,今天的风很大,我都站不稳了。”
左凌天并未直去京城,而是一路南下,前往扬州,他要去看个熟人,也顺便算一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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