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在一旁提醒道。
“嗷嗷,对。”
何敖了然地点点头,脸上流露出喜色。
他在城市守卫军中从事文职工作,工资待遇还算不错。
可因为镇渊军的存在,这支队伍始终处在一个相当尴尬的位置上。
这一点,从何敖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能回乡探亲就看得出。
要知道,镇渊军那边现在别说文职,就连厨房的伙夫都得奔赴战场。
而城市守卫军却因为各种原因,落得这么“闲”。
可以想象,平日里两支队伍见面,“城卫军”必将抬不起头来。
他们其实也不怕危险,只是“心力入门”就如同一道巨大鸿沟,将大半“城卫军”牢牢拦住——这支队伍大部分都是普通人,而那片战场又非凡人可以踏入。
这也是桃源市会长得知“镇渊军中有五分之一非卡师”时震怒不已的主要原因。
说到底,心力修炼也是近些年才全面普及。
包括何敖在内的很多中年人都没有赶上好时代。
充满遗憾的他们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期冀子女能够心力入门,给家里争光。
而何敖呢,虽然始终觉得自己都混成这个熊样了,绝不能苛求孩子如何如何,也一直贯彻所谓的“健康快乐原则”,但看到自己的崽有了出息,还是止不住地骄傲自豪。
多年来低人一头的难过与压抑,似乎都在眨眼间消散。
“好,好啊。”
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爸,我妈呢?”
何年一句话,直接将何敖从轻飘飘的云端上拉了回来。
他抓了抓头,骨节粗大的手往后一指,就见不远处,容貌姣好的中年妇人正和一个青春靓丽的小姑娘手挽着手,有说有笑地朝这边走来。
来到近前,陈女士先是仔细看了看何年的脸盘和体态,确定他有好好吃饭,然后才满意地点点头,拉着少女的手说道:“年年,叫人。”
乍一听到自己的小名,何年还有些尴尬,不过还是迅速反应过来,笑着打招呼道:“小姑好。”
“好久不见了,何年。”
天才小姑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高冷。
俏生生往那一站,未语先笑,脸上还挂着两个小酒窝。
望向他时,眼神也是不闪不避,无形中流露出一种自信风采。
“这就是传说中的制卡天才?”
何年心想着。
点头笑笑后,就带着三人上了404路公交车。
到了车里,何敖颇感好奇地在车里走来走去,脸上始终挂着笑意:
“昨晚你于叔给我打电话,说你收服了一个黑暗生物,我还和他说‘你个老小子编瞎话都不会编,我儿子是学制卡的,哪会捕御?’,顺便跟他打了个赌。”
“结果没两分钟,通报就下来了,你老爹我也就愿赌服输,应下了一顿酒。”
何敖讲得神采飞扬。
一旁的陈女士却时不时望向何年,眼里写满了紧张与关心;何南柯则饶有趣味地四处观察着,好看的笑容始终在脸上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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