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行一共五人,除却宋清儿与宋弘外,还有方凝师妹,陈天师兄以及覃业师兄,他们此行已然去了两个多月之久。”那弟子说道。
“起初也只是永州境内有一小镇出现了一种怪病,但后来蔓延至好几处村镇且无法找出其根源,朝廷这才派人向我们玄清观求助。”
浊言听后了然,这种情况大抵是妖祟作怪才会至此,这种事情倒也不是很罕见。
“本来观中也并没重视,更何况还派出了三名造极境的弟子前去,但未曾想如今过去两个月,依旧没有解决。”那名弟子说道。
浊言也根据邵应的记忆,了解到除却那宋弘与方凝还是入体境之外,剩余三人皆是达到了造极境,那陈天还是邵应的老对手来着。
至于那覃业,印象之中好像和邵应并未瓜葛,那方凝倒是与邵应渊源颇深。
“可曾有音信传回?”浊言问道。
“此前覃业师兄一直有传信回来,但只是说还未寻到根源,需稍加时日。”
浊言一听便感觉到其中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所以然。
“观中可曾派遣弟子前去支援?”浊言问道。
那两名弟子相视一眼,皆是摇了摇头:“因为那覃业师兄信中言明无须派人相助……”
浊言却突然动怒,厉声道:“这般逞能真是胡闹!替我前去通报长老一声,我欲前去相助。”
那两弟子听闻后并不意外,大师兄果真还是忍不住要前去,应承后恭敬地退下了。
方才那般作态自然是浊言假意为之,邵应平日里就是这般惺惺作态,更何况此行还有宋清儿与那宋弘,按照邵应以往的态度定会前往。
至于浊言本身,则只是有些担心宋弘的安危罢了,宋清儿都只是顺带的。
来到邵应的屋内,翻找了一番,取了套劲装换上,又打包了一包裹背在背后。
临走时浊言还瞥见邵应挂在墙上的一柄长剑,长剑的样式十分华丽,剑鞘上还篆刻着一个特殊的徽记。
“这玩意好像是他家传的宝物来着……”想起邵应似乎是擅长使剑的,浊言取下那长剑背在身后。
……
“邵师侄,你刚闭关出来,倒是不必麻烦前去的。”那负责外务的长老见到许久未归的邵应有些微微惊讶。
“同门之间相互扶持理所应当,且那妖祟祸害人间,定要尽早除去!”浊言低头抱拳说道。
按照浊言的推测,眼前的这个长老应是在灵感境左右的实力,起初浊言还非常紧张怕对方看出端倪,但好在那隐匿之术尤为玄妙,这长老愣是没有丝毫察觉。
“邵师侄如此觉悟倒是让人赞叹不已啊!那便交给你了!”那长老笑道,说罢赶紧将一份地图与一些信件递交给眼前的邵应,随后扬长而去。
有邵应这个实力不错的大师兄主动前去,那长老也是乐得清闲了,毕竟诸如像他们这般进入了天道境界后还负责外山事务的,皆是天赋资质不如他人之辈。
浊言接过地图细细查看,目的地便是在离山东边约莫三日路程的地方。
“嗯?”浊言翻看那些信件,突然察觉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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