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对乐器的掌握已经达到了‘精通’的级别,可他的手却是不太容易跟上的……就这样,磕磕绊绊的弹了十来分钟之后,总算是流畅地弹出了第一首曲子。
外屋,周母刚开始的时候似乎是忍得很辛苦,本来她想进屋说两嘴的,可是想到小儿子昨天受了惊吓,又不大忍心,但她没想到屋里的曲子居然越弹越好听了……虽然周母没什么文化,但一首曲子好不好听还是能够欣赏出来的,听着听着,老太太一阵自嗨——这是自己的三儿弹出来的,真厉害!
乔春燕这阵被家里安排相亲,神烦,今天她特意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在周秉昆下班的必经之路上堵着周秉昆,可是直到看见同在木材厂工作的孙赶超和肖国庆都出现了,都没看到周秉昆的身影。
“孙赶超,周秉昆呢?”乔春燕堵住两个人问道。
“昆儿身体不太好,今天去了不到半天就请假了。”孙赶超说道。
“啊?”
乔春燕脸上立即露出担心的神色,再也顾不上和他们说话,急匆匆地向周家跑去。
肖国庆用胳膊肘轻轻碰了孙赶超一下,挤眉弄眼地道:“乔家的三丫头是不是看上周秉昆了?”
“关咱啥事儿。”孙赶超是个实诚人,不愿意背后议论人,怼了一句之后骑着车走了,肖国庆也不以为忤,骑车也往家里驶去。
在三人陆续离开后,两个身影从一座土坯房的屋角转了出来,正是之前出现在江边的水自流和骆士宾。
“你说,那个周秉昆是真病了还是假病了?”水自流幽幽地问道。
“有什么区别吗?”骆士宾问道。
“真病了,说明他是个重情义的;要是假病了,那就是个有心机的,我怕所托非人啊。”水自流叹道。
“水哥,要我说,管他真的假的,选上他是他的运气,如果他敢从中做手脚,咱们兄弟也不是吃素的。”骆士宾凶神恶煞般地说道。
“说的也是。”
水自流点点头:“改天吧,今天是等不到了。”
说着话,两个人向光字片外走去。
乔春燕匆匆赶到周家,老远她就听到好听的曲子,走近了才知道是从周家传出来的。
“真好吧。”
她站在院外听了一会儿,才打开院门走了进来……虽然有女汉子的属性,但她审视了一下自己的行为之后,还是感到有些羞涩,但乔春燕毕竟是乔春燕,她一咬牙推门进屋。
“大妈,我来看你了。”
乔春燕进屋,就亲亲热热地叫道。
周母抬头看了一眼,这回看清楚人了,脸上立即露出欢喜的笑容:“是春燕啊,快过来坐。”
乔春燕闻言一笑,坐在周母的对面,抬了抬下巴,“大妈,是秉昆哥在那屋听戏匣子吗?”
“不是听戏匣子,是昆儿在弹琴呢,好听不?”周母得意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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