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禹笑道:“老太太哎,革命工作还分在哪儿么?再说了,我有几个胆子敢拿这种话诓您呢?”
聋老太太想了想,终于缓缓点点头:“你进来吧,给我把门带上。”
“得嘞!”张禹应了一声,端着菜进了老太太屋子。
聋老太太仔细瞅着张禹:“那第二句话呢?”
张禹回道:“第二句话就是,今儿这事儿真不怨我,都是您那耷拉孙太浑了。”
眼见着聋老太太脸色不高兴了,张禹便把傻柱跟冯老师相亲,被秦淮茹插了一杠子,然后自己开导冯老师,又被傻柱打了一顿细细讲了一遍。
张禹摊手道:“老太太,您评评理,这事儿怪我么?”
聋老太太脸色终于缓和下来:“这事儿我听明白了,不怪你,你是个好人啊。”
“成,有您这句话我今儿这顿打就算没白挨。”张禹大方道。
“还有第三句话呢?”聋老太太竟然有些期待。
张禹嘿嘿一笑:“第三句话我要是讲了,您指定得夸我。您不是一直惦记傻柱结婚的事儿,这事儿啊,我有办法。”
“真的?”聋老太太突然把眼睛睁大了,“好孙子,你快跟老太太说说。”
这年头,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实在是单纯得很。
当张禹说自己是军人后代的时候,老太太已经不把张禹当坏人看了。
而且大家平时住在一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深仇大恨。
张禹笑道:“老太太,您看我这么孝顺,不得夸我几句。”
“夸你?我还打你呢我!”聋老太太笑了起来,“快点的,别拿我老太太逗乐。”
“这我哪敢呢!”张禹笑道,“我想好了,你孙子的媳妇就应在秦淮茹亲戚上了。”
这事儿,张禹还真是仔细琢磨过的。
秦淮茹,沾上就是一大家子,根本甩不掉;
娄晓娥,不说现在还是许大茂媳妇,以后被揭发也是迟早的事儿,有许大茂在这两人好不了;
至于于海棠,冉秋叶,且不说于海棠的自作聪明跟冉秋叶的高眼光能不能受得了傻柱臭脾气,就是秦淮茹这一关就根本过不去;
傻柱真的跟别人结婚了,还能这么救济秦淮茹么,这不闹饥荒等什么呢?
所以唯一能跟傻柱过好的,其实就一个人:秦京茹。
秦京茹是秦淮茹的妹妹,嫁了傻柱以后秦淮茹去要点东西,也张得开嘴;
而且秦京茹从乡下一门心思要进城,而且长得漂亮,勤劳能干,还很听话,又能受气,绝对能把傻柱伺候舒服了;
当然可能有点势利眼,但是此时傻柱一个月37.5,又是厨子,算是妥妥的大户了;就算十几年以后钱运不顺,那估计孩子都一堆了,还能离是怎么滴?
至于秦京茹跟许大茂干的那些事儿,基本绝大部分都是许大茂挑唆的。
要不还能咋地!
又要漂亮又要城里人又要有工作还得伺候人还得顺着你还得没有负担,傻柱你怎么不上天呢?
聋老太太此时也转过弯来了:“孙子,你是说傻柱讨不着媳妇关键是秦家那丫头。”
张禹竖起个大拇指:“要不说您是老祖宗呢!你想啊,这傻柱要是不帮衬着秦淮茹,他们家得拉多大的饥荒呢?你说你那耷拉孙,能躲得过去秦淮茹这关?既然躲不过去,那不如让秦淮茹帮他找个,这样都能过得去了。”
聋老太太不住地点点头:“孙子,老太太看走了眼了,你是个好人啊。你眼光真毒啊,你这让我觉着我这几十岁都白活了啊。”
这倒也没有,就是比别人多看了点剧情...
张禹笑道:“嘿呦,老太太,有您这句话我今儿就没白来。我知道,傻柱是个好人,您跟一大爷护着他,我也不愿意跟他起冲突。劳烦您哎,帮我跟他说道几句,我也不想跟他起冲突,临头还得让您难做不是。”
聋老太太举了举手杖:“孙子,你放心,傻柱要是跟你犯浑,老太太我先饶不了他!”
张禹嘿嘿一笑:“得嘞,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您是红军的恩人,我肯定孝敬您!”
“好孙子,好孙子啊...”聋老太太不住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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