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了吗?”童乐指了指自己,就像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一样,“我还以为你问我旁边这位大哥呢。”
郝槐依旧是做了个请的手势,“你是我们巨山今天最新的病人,刚才的季徐先生已经在那位老教授手里做过测试了,不过测试的结果……不尽如人意。”
“他做的是什么测试?”
郝槐回忆了一下,答道:“他做的测试是,有一只猴子去田地里摘香榧的果实,如果一分钟能摘一颗,可每摘十颗会掉两颗,那么这只猴子一天可以摘多少颗香榧的果实?”
盗版申公豹阴恻恻地笑了笑,“小学生级别的算术,嘿嘿嘿……虽然我算不来……”
“那他的回答是什么?”
郝槐答道:“他算出来是一千一百六十四。”
童乐一摆手,“你们还是别把他放出去祸害人间了,这家伙果然有病。”
“哦?怎么说?”
“首先结果是错的,真要这么算,结果应该是一千一百五十二。”
郝槐眼神微动,“所以……你的答案是这个?”
童乐摇头,“当然不,香榧根本就不长在田地里,结果应该是0才对,你们医院都是上哪儿去搜罗的这些奇葩问题?”
“哦?你好像知识面很广?”郝槐有些意外,“很多人提到香榧这两个字连怎么写都不知道,你居然知道它不长在地里?”
“想当年我被关在另外一个病院里的时候,我无聊到把院里的所有书都看了一遍,还怕不知道香榧这个东西不长在田里?”
郝槐笑容更加浓郁了起来,“既然那边的问题你都能给出正确的答案,那想必这里的测试,你也能给出正确的回答吧,而且……或许正确的答案已经摆在了你的面前,你会怎么选呢?”
他后退一步,让出了通往浴缸的一条路。
童乐走到浴缸前,简单观察了一下,也注意到了浴缸自带的出水口。
既然如此,答案就很简单了。
“我现在已经有了好几个答案,不过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郝槐愣了一下,不就是开个闸放个水吗?有什么需要做好心理准备的?
而且好几个答案是什么意思?
不过童乐都这么问了,郝槐还是很给面子的回了一句,“当然,我做好心理准备了,你可以给出你的答案了吗?”
童乐没有说话。
而是用行动,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只见他手中寒芒一闪,一道不浅的伤口便出现在了他的手臂之上。鲜血顺着手臂往下流淌着,随后坠入平静的水面之上。
殷红色的液体在漾起波纹的水面上晕染开来,伴随着更多血液的滴入,整个浴缸中的水都开始变成颜色更浅一些的色彩。
郝槐愣住了,他茫然地抬起头,看着童乐,“你……在做什么?”
“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你,”童乐面无表情地回过头,对郝槐询问道,“你是唯物主义者,还是唯心主义者?”
“你有没有觉得你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简直就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
童乐嘴唇一勾,“你刚才,要我把浴缸里面的水放掉,针对的是浴缸里面的水吧?可是现在,水里已经被混入了我的血,那它就不再是刚才被你所定义的水。既然如此,你让我放掉的水也就不存在了,那么自然也能算作被我放掉了,对吧?”
此话一出,全场死寂!
盗版申公豹的脑子超负荷运算,差点没把自己CPU给烧了。
躲在身后的女人皱起了眉头,根本就没听懂他在说些什么鸟话。
明明每个字自己都认识,怎么串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呢?
郝槐倒是很快反应了过来,“你居然和我玩文字游戏……”
“这哪儿是文字游戏啊,你这属实是有些歪曲事实了。而且你太高看我了,我可是精神病人。”童乐倒是笑得开心,“所以,我把浴缸里面的水弄消失的速度,是不是比刚才两位都快啊?”
说实话,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你要让这群人找出能够反驳童乐的话,还真不好说,思考时间太短了。
但这解题方法就他娘邪门儿!
难怪这货突然要问自己一句,“你是唯物主义者还是唯心主义者”,这算盘打的自己在外太空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这……”郝槐犹豫了一下,“这波我不太能认可,你不是说你还有好几种办法吗?你再给我来一种吧。”
童乐貌似也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心平气和地点头,“行,既然如此,我就给你来一种最简单的办法吧。”
在场几人都愣了一秒。
还有比这更简单的办法?
这家伙不会是准备……
他们脑海之中的思绪还没有涌现出来,只见童乐一记鞭腿朝着浴缸侧面横扫而去,巨大的冲击力将整个浴缸刹那之间踹成了两半!原本被蓄在浴缸之中的血水顷刻间涌出,朝着四周蔓延过去。
浴缸里的血水,在一瞬之间就全部被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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