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轻们的想法总是冒失的,杨舒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父亲杨敷,杨舒不是嫡子,因而荫庇到了虎贲军去了,反倒是杨敷的嫡子们学习了祖业。
尽管嫡庶有别,杨敷还是很关心杨舒,他听完杨舒的话,说道:“子畅,你这想法偏颇了,即使家族为你向陛下参他一本,可是在陛下眼里,虎贲中郎将训练虎贲军乃忠心之举,何错之有啊?”
“这…这…”杨舒无言以对,脸色难看道,“父亲,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杨敷闭目抚须,沉默了一会,随即说道:“除非死了人,这就可以问责了。”
杨舒大喜道:“啊?父亲说的极是,儿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翌日一早,杨舒再一次参加高顺的训练,一众士族子弟凑在杨舒身边道:“子畅兄,我等昨日可是被家中长辈骂了一顿,这可如何是好啊?”
杨舒笑道:“诸位放心,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各位只需静观其变好了。”
很快,一名上了年纪的士卒站起来喊道:“老子不练了!”
正在一旁训练的赵准听到这话,心中大恼,他直接跑到那人面前一脚踢翻那士卒,喝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来人,拖下去打五十军棍!”
杨舒听到赵准的喊声,心中大喜,心道:果然是一介泥腿子,侥幸得了高位,官场的道道,看我不玩死你。
赵准环视一周,看到嘴带笑意的杨舒,眼神中带有一丝杀意,心道:他妈的,就是你这小东西给爷设套,看爷今天不整死你!
赵准也不练了,就站在一旁,让高顺在那带着虎贲军训练,他在那来回走动,总是盯着杨舒,一看他有动作不达标,上去就是一脚,骂骂咧咧道:“没吃饱饭呐?”
“软绵绵的,你是青楼里的女人啊?”
“速度这么慢?六十岁的老妪都比你快!”
赵准总是在杨舒耳边说着一系列垃圾话,极其侮辱人,杨舒实在受不了了,怒视赵准道:“赵准,你一介泥……”
杨舒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准一拳打中腹部,他立刻弯腰捂着腹部,瞬间失声。赵准这还没完,随即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冷声道:“左陛长杨舒,藐视上官,在军中何罪?”
高顺言道:“将军,此罪重则斩首,轻则杖一百。”
赵准咧嘴笑道:“不是战场上,那就从轻处罚,杖一百,本将亲自盯着!”
两名虎贲军上前直接拖起杨舒就往行刑处走,杨舒立马就慌了,大喊道:“我可是弘农杨家之人,赵准,我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你敢得罪杨家是没有好下场的!”
赵准看向高顺道:“这是在威胁我?”
右陛长连忙说道:“将军,子畅他只是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赵准拿出将令道:“左陛长杨舒目无上官,命令,杖责一百,生死勿论!”
令牌一落地,手持棍棒的士卒立刻用力打在杨舒的屁股上,杨舒立刻惨叫一声。
“噗…”
“啊!”
颇有节奏的声音在军营内响起,一众将士看的胆战心惊。赵准无所谓道:“看好了,这就是在营寨内顶撞本将的下场!本将奉陛下命令,执掌虎贲军,那自然是要为陛下负责!”
“陛下安危事关社稷,不可疏忽,瞧瞧你们那点本事,怎么保护陛下?本将是为陛下考虑,是为陛下效忠,与本将作对,就是和陛下作对,为报陛下恩典,本将绝不会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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