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屈宁一下就泄了气:“都报导过一遍了,我再报导,那不等于捡人家吃剩的饭菜吗?”
“格局!格局在哪里?”
晁雅一脸的怒其不争:
“报导过不影响它本身有争议啊,比如说前几年为母杀人的那件事,各大媒体都报导关注了,但结果呢?对当事人有任何帮助吗?
最后的结果不还是有这么多人意难平?
你要是有本事想办法,不仅报导挖出更深层的东西,甚至帮助那些深渊里的当事人走出来,不就拉满了吗?
你想想你是怎么洗脱自己的冤屈的,你把那些人当作你,站在他们的角度帮他们想办法,是不是符合正义降临的初衷?
谁说只有你的正义才算正义啊,正义应该属于所有人!”
“卧槽!是我格局小了。”
屈宁顿时觉得醍醐灌顶,原本困扰自己的问题突然间有了答案。
他一脸地恍然大悟,下意识猛地一把抱住了晁雅:“以后咱俩各论各的,我是你兄弟,你是我亲妈!”
被突然抱住的晁雅浑身突然变得僵硬,表情凝滞,第一反应是将屈宁推开,可双手刚刚抬起,却又缓缓放了下去。
屈宁并没有意识到和晁雅有如此亲密的动作这还是第一次,他实在太高兴了。
这种怎么想也想不通的事情突然得到了答案那一瞬间的喜悦,足以冲散一切理智。
等到屈宁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晁雅甩了三四圈了。
他的表情突然由狂喜转为惊讶,又从惊讶转为疑惑,最后从疑惑转为惊恐。
整个过程,仅仅用了不到三秒。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我怎么敢的?
他思索着放下了晁雅,眉头紧锁,良久,方才恶人先告状地质问道:“你为什么跳到我怀里?”
晁雅原本欣慰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羞耻带来的震怒。
“你他妈!”
等到屈宁和晁雅重新回到庆功宴上的时候,敏锐的白樱从屈宁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看出了不对。
“你怎么了?”
“啊,没事,摔了一跤。”屈宁满不在意。
晁雅坐下就开始喝闷酒,脑袋歪向一边。
这样诡异的气氛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有些尴尬。
几个男人眼神交流,刹那间互相交换了意见。
“他俩怎么了?”
“不知道...感觉不像好事儿。”
“会不会是屈宁借着酒劲儿兽性大发...”
“我看像...”
“是被打了吗?”
“好像是,可恶,为什么要奖励他?”
“兄弟,你不对劲!”
但刚从象牙塔出来,初入职场的白樱却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只是看着屈宁的腿面露担忧之色。
“你真没事儿?血还在滴唉。”
“摔倒擦破了一点儿皮,不碍事。”
“擦破皮?你裤子都破了个洞,我怎么看着像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嘶,等一下,你肉都凹下去了!”
“啊...就是摔倒的时候地面上正好有根竖起来的钢筋这样子,没什么大碍。”
不管白樱怎么问,屈宁都坚持只是摔了一跤。
只是他举杯时颤抖的手透露出事情的真相或许并不简单。
喝酒时,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决定回去删掉网盘里那些虚假宣传的电影。
亲身体验告诉他,被高跟鞋踩真的不是什么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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