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歌只是拿出了一颗一模一样的珠子,根本不算什么事儿。
可这一颗邪帝舍利内竟然也有如渊似海的精元,却让天魔圣女褚璇玑把握不住了。
南越天魔教传承万载,邪帝舍利内倾注了整整一百零八代圣教主精元。
秦歌就算有相同的灵宝,他又从哪儿弄来这么多圣教主?
褚璇玑想不通,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但丹田气海内的魔种却时刻提醒着她。
霎时间,这位九州第一美女心如死灰,苍白如纸的绝世美颜上竟是多了一缕沧桑。
……
京城半空,秦歌骑着二八大杠已经绕了三百圈了,车轱辘都冒火了,还愣是没有要落下来的打算。
“秦大状元,咱们的眼都被您晃瞎了,要不您可怜可怜我们,过两天再飞?”下方,包大人一脸无奈的喊着。
听了包大人的话,还没显摆够的秦歌又绕着京城飞了一圈,这才来了一个完美的漂移甩尾,降落在了书院紫霄楼前。
大祭酒陈观海黑着脸看了一眼秦歌,转身走进了紫霄楼。
秦歌微微耸肩,将二八大杠脚架支起,放在了紫霄楼下,跟在大祭酒陈观海后面来到了第九层。
“夫子,秦歌到了。”大祭酒陈观海站在观星台外三丈远,躬身下拜,缓缓开口。
咯吱!
随着大祭酒陈观海话音落下,观星台的房门缓缓打开,里面传出了张老夫子的声音:“进来吧。”
听了这话,大祭酒陈观海的脸当时就黑了,心底勐翻白眼。
上次他只是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就被嫌弃的要命。
现在秦歌来了,却直接就能进观星台。
你孙女婿了不起呗?
秦歌自然不知道夫子与大祭酒的恩怨,径直迈步从大祭酒陈观海旁边走过,走进了观星台。
见状,大祭酒陈观海双眼一转,立刻就要跟上去。
咯吱!
只是还没等他迈步,观星台的大门便关上了。
大祭酒陈观海都哭了。
咱们八百年的师徒情分,你这么对我,良心不会痛么?
……
观星台内,秦歌的目光第一时间便落在了盘坐前方的身影之上,心底竟有些熟悉感,好似在哪儿见过一样。
“秦歌见过夫子。”不敢怠慢,秦歌连忙上前抱拳拱手,躬身下拜。
闻言,背对秦歌,银丝如瀑的夫子轻轻一笑,并未转身,只是轻声说道:“无须多礼,过来坐吧。”
听了这话,秦歌也没矫情,径直迈步上前,走到了夫子左边,便要盘坐下去。
只是在这个时候,秦歌忍不住往右边看了一眼,脑袋当时就嗡嗡的了。
“意不意外?开不开心?”与此同时,夫子的声音在秦歌耳边响起。
随着夫子话音落下,秦歌当时脸就黑了,对着夫子一阵咬牙切齿:“夫子今日难受否?需上吊否?”
原来眼前的夫子,竟是当初秦歌在京城南郊破庙,遇到的那个一天不上吊就浑身难受的老举人。
虽说要不是当时被那老举人吓了一通,秦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晋升四品境。
但他当时也只是个二十岁的孩子啊,心底也会有阴影的好么!
此刻,听了秦歌的话,夫子澹澹一笑,挥手示意秦歌坐下,并伸手指向了前方方桌。
见状,秦歌一屁股坐在夫子旁边的蒲团上,微微抬头向前看去,顿时便看见方桌之上放着一页宣纸,其上写着“平四夷”三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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