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两!”
“二千两!”
“苏……苏庄主,哪有你那样出价格的!你可以问问大伙!”
“不可以吗?我第一次不懂。”苏离看着老鸨。
老鸨硬着头皮说道:“您后出价格,是应该比雷爷高的。”
“哦,明白,一千零一两!”
老鸨:“.…..”
“苏公子,你这不是诚心搞事吗?”老鸨心里说着,脸上一阵阵发白。
雷轰将心一横,站起来道:“苏庄主,若您要跟雷某算账可来赌坊找雷某,这里是青楼,我们用男人的方式决斗,不知你敢不敢?”
“你说。”苏离冷冷的看着雷轰。
“很简单,男人在青楼比的就是谁的银子多,您家的银子跟雷某家的银子,谁多谁少说不上,咱们就比身上的真金白银。”
雷轰从手上脱下一个手镯,手镯镶嵌着两颗龙眼般大小的宝石,老鸨立刻心中估价:“至少值一万两!”
“苏庄主,雷某就出这个手镯,您身上若有比这贵重之物赠予浅语姑娘,雷某转身就走,若没有,您靠拳脚,雷某同样转身就走,只是日后坊间自会说您一句,没钱到青楼找姑娘,要靠拳脚硬来。”
雷轰这话十分狠毒,直接把苏离往死里挤兑:就算你得到浅语,也落得一个“白嫖”的臭名声。
大夏国有一个既定俗成,男人生平有一件事必须做到:认赌服输,有一件事永远不能做:找姑娘不给银子!
“有道理!拿纸笔来。”
老鸨:“.…..”
“苏庄主打欠条不算,我说的是真金白银。”
“嗯,方才进来,妈妈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姑娘看中的不是金银,而是缘分,我写的这东西便是缘分,而且价值未必就低于你的手镯。”
苏离大笔一挥,很快写完,让丫鬟送给了浅语。
全场目光到集中到浅语脸上,只见浅语看着苏离写的那张纸,脸上一阵讶异,接着又一阵的兴奋,脸上出现了一片的潮红。
“浅语姑娘说了,今晚请苏公子留下来共赴良宵。”
什么?直接就共赴良宵?
不单止所有客人都惊呆了,包括老鸨。
“苏庄主,威胁一个姑娘,并非男人所为!”
雷轰一句话立刻引起所有人共鸣,除非威胁,不然一个明码实价的姑娘,怎么会让你白嫖了。
“各位无需猜疑,让小女子把苏公子写的唱出来吧。”
浅语的声音如同天籁,能把人的魂魄都勾走。
两名丫鬟抬出一个古筝,浅语素手撩动,轻轻的唱了出来: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苏离微微笑着,自从看了柳如是开始的操作,他就懂了,柳如是那是装高雅,而他写的是真高雅。
青楼姑娘会因为一首度身订造的绝妙好词而身价百倍,美貌姑娘易得,绝妙好词难求。
历代只有风流才子追逐青楼女子的,唯一一个给青楼女子倒追的风流才子,便是这首《雨霖铃》的柳永,扬州三千青楼女子为了能得到他写的一首词,请他白嫖一次而不得。
当他穷困老死之时,没有棺材,便是三千扬州青楼女儿凑钱为他买的棺材,男人若能做到如此,算是到了巅峰。
苏离今日把他巅峰之作送给浅语,岂是雷轰那区区价值一万两银子的手镯可比,人家收获的不单是财富,还有名声。
一曲唱罢,全场默然,场中不少文人墨客,都自卑着,自己穷其一生也作不出此等好词,女子皆心存嫉妒,为何苏公子垂青的不是我,就连如雷轰这等大老粗,也听出其中意味。
嘭!
雷轰一脚踢倒一张椅子,大步离去,今晚,他输得十分彻底。
苏离由丫鬟引领来到浅语房间,里面布置得十分雅致,倒像富家千金的闺房,隐隐透着清香,淡雅而不俗气。
“苏公子,为浅语作得绝妙好词,浅语谢了。”
浅语对着苏离盈盈一拜,风情万种。
早有丫鬟摆上点心美酒,古筝也放置在里面。
“请苏公子饮过此杯,浅语再为公子弹奏一曲。”
“不用了!”苏离摆摆手,摸出几两银子塞给两名丫鬟,“不用再来打扰,快点出去吧,赶时间!”
“赶时间?!”浅语脸上一红,咬着嘴唇,低不可闻的说着:“公子,长夜漫漫,若是喜欢,也可留到明天晚上。”
“不长,才一晚,赶紧出去!”
苏离催促着丫鬟,丫鬟掩着嘴笑,乖巧的关上门,远远离去。
“公子,浅语……”
浅语看着苏离俊俏的脸庞,心中也不再觉得他性急了,羞涩的坐在梳妆台前,慢慢的落着妆,她知道自己落妆的姿态有多美,有多撩人。
“不用如此麻烦。”
苏离直接抱起浅语,往床上一抛,浅语落在软绵绵的床上,双腿交叉,趴在上面,轻嗔道:“公子粗鲁。”
随即眉头舒开,风情万种的说着:“公子过来,浅语为您宽衣。”
“你宽,我看。”
苏离再点多几支大红蜡烛,把房间照得堂亮。
“公子好坏。”
浅语咬着嘴唇,慢慢的给自己宽衣。
确实是人间尤物!
苏离不禁赞叹着,一颗不安稳的心,撩动着。
浅语宽衣完毕,苏离眼前一亮,两世为人,他还真没见过如此美好的景象。
苏离走到床前,把浅语扔到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芬芳扑鼻,浅语芊臂前伸,让苏离抱她。
“浅语,面对如此良辰美景,天下该不会有任何一人相信,我竟然走了。”
“公子……”浅语呆呆的看着苏离,十分美艳动人。
苏离知道自己再看多一眼,定然难以自控,他用单子把浅语的衣服一包,推开窗户,直接跳了下去。
浅语坐在床上,久久不能言语,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甚至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是真的。
喊丫鬟过来吗?自己没穿衣服,就算穿了,日后还有脸生存下去吗?
只能等,等天亮,说苏离一早走了,至于衣服,有这样嗜好的风流才子,还是不少的。
“天杀的苏离!”浅语平生第一次说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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