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道。
“念,你可有什么想法?”信陵君对着一直在一旁静默聆听的伏念问道。
“或许燕雄、神秘人、以及谋害左竺、魏婴的幕后之人、罗网这四方并不是为了同一个目的。
但有一方必定与另外两方都有关系,与之都有牵扯,又或者说都参与到了其中。”一直不言的伏念终于开口了。
“信陵君如果这背后还有一个存在暗中掌控全局呢?”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这话一出,整个大殿都变得安静下来,每个人脸上的神色各不相同。
在内的人都非愚者,这样的事情稍微思量就能想透其中关节。
“如今最明了的线索是司空魏庸,他在朝堂中一直是主战派,在信陵君回国之前,他一直是主张反秦的。
魏武卒曾由他统辖,信陵君合纵攻秦,兵权移交到了信陵君手中。信陵君拜相,兵权却到了魏婴和左竺二人手中。
“几年前,就有与他政见不和的人被秘密处死,不会没有人怀疑过他,但他在朝中依旧稳固。
他的目的或许是最简单的,除去自己的绊脚石。
在他想来,无那二人,魏王只能任用他这个忠臣。”经过方才的沉寂,东方未明继续道。
那个罗网杀手身份实为罗网天字一等杀手,越王八剑中的黑白玄翦,七年前不知所踪,被魏庸之女魏纤纤所救。相处间二人产生了感情。
且那魏纤纤在三日前为黑白玄翦产有一子,如今应被魏庸秘密安置。
这些年魏庸一直利用黑白玄翦暗杀异己。诡异的是,这些事一直没有人深究,直到他刺杀魏庸、左竺二人,而这二人背后都是魏王。
这些事先前只是不起眼,没人追究,一旦有人认真起来,顺藤摸瓜之下,就能挖掘出不少东西来。
这些事他们能查出,魏王自然也能,十二飞鹏帮自然也可以。但那个高坐庙堂的王上却始终没有给此事一个定论。那燕雄也未对魏庸下手。
也惟有那魏庸觉得自己拿那拙劣的伎俩能瞒得住他人。
但魏庸如今不紧无事,还是抓拿出刺客的有功之臣,依旧是魏国的大司空。
魏国朝堂中唯一定了结论的事是罗网的杀手玄翦刺杀了魏婴、左竺二人。
而这个杀手已经伏诛,死无对证。与他有关的魏庸之女魏纤纤亦身故。
至于他背后的人,是罗网、秦国、还是,各种说法层出不穷。
风波愈演愈烈,牵涉其中的物件也越来越多,首当其冲的就是信陵君,这位魏国公子。
四面都是阴暗的墙壁,唯有一扇小窗透进来的光线勉强让屋内看清楚。
屋内有两个人。一个一身黑袍,周身笼罩在黑暗之中。另外一个人穿着黑甲,手中持着剑,脸上戴着铁质面具。
“想不到掩日大人竟会亲自前来。”黑袍人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带着丝丝冰冷。
“相国大人不想再等下去。”面具下的那双眼睛闪过一道寒芒,“你们做事太慢了。”
“人可不好杀。”黑袍人淡淡说道,黑甲剑客的话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杀人的方法很多,例如心死。一个人的心死了,即便他还活着也只能成为行尸走肉。
要杀掉他,我们的人手可不够。”黑袍人对着黑甲剑客道。
“你的这个请求我答应了。”
黑甲剑客将目光落在他身后的那扇门上,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黑袍人微微蹙眉,随后又舒展开来,因为进来的是一个他熟悉而又陌生的人,特别是他手中的剑。
“他可是我为组织寻回的凶器。”黑袍人语气中透出几分笑意。
黑甲剑客与那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二人就像是同一序列里的两个极端。
一个充满了杀戮,嗜血。一个则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浑身散发着浓重的死亡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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