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义父一旦调离并州,手上没了自己的兵马,那..”
“那又如何?国朝三公岂能将一州兵马引为臂助,那还成不成体统?就算是侍御史不提,我也会引咎辞去并州官职。”丁原显然已经决定好了,打发吕布下去歇息,自己也得养养神。
何进此刻的筹码还是有些少,毌秋毅已经回京,但并没有募到多少丹阳兵;王匡鲍信离洛阳不远,可两人加起来也不过两千余泰山兵;张辽手上有五百骑兵屯驻在河内,若有异动,这些骑兵就是得胜之机。
西园八校本是先帝制衡袁、何二人而设,但如今除了原先蹇硕的兵马不得不站队宦官,袁绍、曹操、赵融、淳于琼四人以袁绍为首,夏牟、鲍洪已经打定主意作壁上观,剩下一冯芳虽然是宦官曹节的女婿,可如今跟袁术不清不楚,根本不在乎宦官死活。
西园八校已有五校站队袁隗,所以何进不得不拿大价钱拉拢丁原,而之后要用怎样的策略,何进还在等西边董卓的态度。
···
何苗赌对了,赵忠在洛阳紧张的氛围中准备开润,去边地避避风头。就在他在夜中悄悄带人摸到自己的府邸,准备取出藏在这里的财货、田契时,发现了一个本不该在这的人。
“车骑,你不是..你不是..”
“我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说,我已经死了,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何苗的话,不仅是赵忠,连他带来的几个小黄门也都是寒毛卓竖,不敢回答。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何苗悠悠地问了一句,赵忠等人被吓的赶紧伏地磕头,嘴里还念叨:“车骑饶命!车骑饶命!奴婢们日后一定年年给您烧钱进贡,还会给您立祠堂,为您修功德、积福报。”
“我还没死呢,真是晦气。”
赵忠等人还是不敢相信,只是一个劲的磕头,何苗见状走上前去,拉起赵忠。赵忠先是被吓了一大跳,在感觉到手臂上的触感后,脸色说不出的怪异。
“您怎么会找到这儿来的?”
“你不是派杀手来杀我嘛,一击不成就跑到这里来躲着,我就知道这里了。”
“冤枉!天大的冤枉!奴婢怎么敢刺杀您,车骑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是被冤枉的!是被冤枉的!”赵忠又被何苗的话吓得差点跪到地上。
何苗一脸戏谑道:“我若是不信你,如今在这里等你的就是不是我,而是其他什么人了。不说废话了,我问你,你是如何出宫的?”
“这宫禁与外面的路是皇家的不传之谜,奴婢不敢透露给车骑。”
何苗也能理解,但自己真的需要跟自己的妹妹搭上话,性命悠关!
“不敢跟我说,自己倒是从中跑了出来?你胆子很大嘛。”
“奴婢鼠胆,但奴婢就是死在这儿,也万不能跟车骑说。”赵忠又带着人跪在地上磕头,地板“嘣嘣”直响,等他抬头,额头上已经满是鲜血。
“那我要见太后一面,你可有办法?”
“从宫门走,您又不是我等宦官,旁人可无法拦您。”赵忠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知道了自己的话有问题。
何苗猛地一跺脚,蹙眉怒道:“我要是想从宫门走,还来你这儿干嘛?”
听到车骑将军发怒,这位大宦官应道:“也不是不行,但车骑不能睁眼看。”
“不看就不看。”
“车骑光说可不行。”赵忠说着话,手从身后掏出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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