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不会的……”
陆文昭不信,道:“我查过,叶家被抄家就是魏忠贤害的,他是你的仇人,你向魏忠贤告密没有半点好处!”
“不如你我联手,一起辅佐信王!”陆文昭见叶君也是个人才,想要把他拉到信王麾下。
“信王雄才大略,平易近人,如果他登基定会励精图治,打击阉党,澄清朝堂……”
“雄才大略就知道在背后搞点小伎俩?平易近人,连亲爹都谋害?励精图治我相信,哪个皇帝刚登基不励精图治?至于打击阉党?哪个皇帝不需要阉党?你信不信,只要魏忠贤点头支持信王,他立马会跟狗一样舔魏忠贤。”叶君冷笑。
“放肆!”陆文昭大怒,压根不信。
“随你吧,反正信王的饼我是吃不下!”叶君摆摆手,道:“谁当皇帝我都不感兴趣。还是来点实际的吧!”
“这几家店铺三天之内要变成我的!”
“今天就可以!”
“我要一个人!”
“谁?”
“赵靖忠!”
陆文昭瞬间就理解了。
来之前他就已经查清楚了叶君的档案,知道,当初害叶进卿背锅自杀的监军太监就是赵靖忠,也是魏忠贤的干儿子。
叶君冷笑道:“你是魏忠贤的得力手下,他是魏忠贤的干儿子,你要对他动手,应该不会有防备吧!”
“可以!这里好几家店铺正是赵靖忠负责管理,抄了店铺,赵靖忠必定会找我,我可以以此约他出来动手!”陆文昭思考片刻便答应下来,道:“不过,我也要一个人!”
“北斋?”
“不错!信王派我营救北斋,我总得交差!”
“可以!”
叶君没有半点犹豫。北斋留在他这也没什么用处。想要靠一个女人威胁信王?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狡兔死,走狗烹!”
叶君起身留下一句话:“连亲爹都下得去手的人,陆千户还是留个心眼,准备好后路吧!”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陆文昭面色一沉。
过了许久,陆文昭心中被叶君一番话激起的涟漪也无法平静,旋即,他回到北镇抚司,叫上手下,策马而来,指责面前的商铺,道:“去,收拾干净!”
……
出了门,丁白缨面色一直很不好,欲言又止,直到回到南镇抚司才忍不住问道:“你刚刚说的,我师兄真的会有危险?”
叶君转过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旋即指着丢在墙角根的抹布,说道:“抹布是专门负责擦脏东西的,用完就被人嫌脏,最后只有一个结局——被丢弃。”
见她神情变化,叶君猜到其心中所想,又继续道:“你也别想着劝,你师兄不撞上南墙不会醒悟的!政治家的话也能信?今天能是死对头,只要有利益,明天就可以给对方舔鞋。”
“那要怎么办?”丁白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总之信王赢了,你师兄这块抹布就不需要了。魏忠贤赢了,你师兄这个卧底下场也不用多说。最好的结果就是,魏忠贤和信王狗咬狗都死了,把源头掐灭了,自然就没人找麻烦了。”
丁白缨意有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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