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
上首之人点了点头,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了,只剩下一堆人面对着一个小锦囊,争吵着应该如何分配……
……
林京墨在世界珠中吃完了午餐,便来到外面,继续读书垂钓,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对外面的波云诡谲没有任何兴趣。
等到日薄西山之时,林京墨才从书中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一片橘红色的湖面好一会儿后,才回到了世界珠中。
略微吃了点东西后,林京墨便将鄱阳城隍送给自己的令牌放在身边,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陷入了沉睡。
林京墨再起身时,身体依旧躺在床上,林京墨戴好令牌,整理了下着装,转身出了世界珠。
来到外面,此时正好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地平线上,门口两位阴差早已等候多时,见到林京墨出来,纷纷行礼。
林京墨点了点头,身上的铁血杀伐的气质开始慢慢复苏,前面的两位阴差顿时感觉如芒刺背,暗自凌然,不禁心中暗暗叫苦。
来到城隍庙前,看着城隍庙里浓郁的香火之气,林京墨一进去,便看到武判官正站在门口,显然一直在等林京墨。
林京墨上前一步,拱手笑道:
“麻烦武判官大人还要亲自迎接。”
武判官哈哈一笑,拍了拍林京墨的肩膀道:
“老弟这话就见外了啊!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好,那就……多谢武老哥?”
武判官闻言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道:“也罢,就这么叫吧,来来来,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听堂!我跟你说,咱们这的工作轻松着呢,没事啊就审问审问小鬼,喝两口小酒,啧啧,这小日子可自在着呢……”
林京墨在一旁尴尬的笑着,目光扫视一圈,没有看到临安城隍,想来是在阴间处理事务吧。
武判官带着林京墨来到一个听堂,堂上上书“明镜高悬”四个大字,字迹龙飞凤舞,磅礴大气,笔法入木三分,一看便是书法大家所写。
武判官注意到林京墨的视线,顿时笑道:
“哈哈哈,你小子果然识货,跟你讲,这个匾额可是城隍大人亲笔提的,当初挂上去的时候,文判官站在这里看了足足半个多月!”
林京墨听后大吃一惊,指着头顶上的匾额道:
“这是城隍大人写的?”
“嗯!”武判官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林京墨钦佩的点了点头,这字,便是跟书法大家王羲之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吧!
武判官带着林京墨来到案首,将一摞卷宗放在林京墨面前,高高的一摞足有半米多高,看起来颇为吓人。
“这是今天要审的案子,审完就可以休息喝酒了,不错吧!”
林京墨看得目瞪口呆,指着面前的这一摞卷宗,不敢置信道:“这是一天的量?”
“嗯!”武判官眨了眨眼睛,一脸理所当然道:
“这已经很少了,我上任的时候,工作量比这还多。”
林京墨看着武判官浓眉大眼的,心里有一句MM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林京墨涨红着脸,好一会儿后才深深的吐了口气道:
“罢了,还是早点批吧!早批完早下班。”
“嗯,那你加油!有事叫阴差就可以了,我先去忙了。”
武判官见林京墨沉浸在卷宗里,兴高采烈的就往外走。
看到武判官的身影远去,林京墨心累的叹了口气,看着高高的卷宗,脸上露出无奈的微笑。
这功德都送到眼前了,也不好拒绝了不是?
当下林京墨便开始认真审阅起卷宗来,待看的差不多了,心中有数后便叫阴差将鬼魂押来,或审或问,或功过相抵或严刑拷打。
总之没一会儿,这里便和曾经林京墨在鄱阳县时审案一样,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令人一听便汗毛乍立,只觉毛骨悚然。
在一处偏院里,武判官正对着一个高大的金色人影弯腰行礼,汇报着林京墨的情况。
仔细看去,那人不是临安城隍又是谁?
待武判官讲述完林京墨的所作所为后,临安城隍点了点头道:
“嗯,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
“谢城隍大人夸奖。”
武判官弯腰,连称不敢。
武判官微微抬头看着临安城隍,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人,属下有一番话,不知当不当问。”
“嗯?”临安城隍看着武判官小心翼翼的样子,开口道:
“你问吧!”
“谢城隍大人,大人,你为何对这个小子那么看重啊,又是带他去阴间,又是让他审案的,他还是个活人啊,接触这些不好吧?”
临安城隍抬头看着天边渐渐升起的弯月,淡淡道:
“你知道他除了雷法,还修炼出了浩然正气吗?”
武判官摇了摇头,那天林京墨在定安府出手时,他在外面除了那强大的雷法之外什么也没看到,自然也不知道林京墨会浩然正气。
“那你知道他是否正直呢?”
武判官刚想说林京墨正直,却发现自己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自己对他感官不错?
那叫什么证据啊!
心中一番思量,武判官才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临安城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检验林京墨,观察林京墨,看他是否真的如鄱阳城隍所说的那么好。
临安城隍丢给武判官一个黑色物体,道:
“这段时间盯着点他,如果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便将这个交给他!”
说完,临安城隍便消失不见了。
武判官恭敬一礼,随后拿起来那个物体一看,只见那物体四四方方,正面一个令字,背后是一个地图。
临安城隍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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