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大骇一个躲闪,那条奇长无比的舌头,像是一只利箭直接碰撞那镜子上,“当啷”一声巨响,这一刻我才意识到原来那镜子是一面铜质的,但我刚才看的明明就和现代的玻璃镜子一样。
但此刻也顾不得想那么多,慌乱之余,我便去看叫扎那的小男孩儿,一看才发现他正躺在床上酣睡,慌乱之中再定睛一看又是头皮发麻,在床下有无数黑浪滚动,居然是头发,而且向是那扎而去,前面的头发已经缠住了他的腿部。
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能见死不救,我要怎么对付这些头发,忙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一顿,忽然摸到了“磨破手”打火机,在我掏出来的时候,那诡异的劲风直袭我的后脖根,吓得我就地一滚,这一滚不要紧,我才发现地上已经满是头发。
“嚓嚓!”我把打火机打着,对着那头发一晃,顿时那些头发好像见到了天敌一般疯狂地向后退去,但由于我的火苗太小,退开我距离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强行忍住不让自己退缩,拿着打火机一步步地朝着那扎走去,此刻已经看不到那个小孩子的模样,头发像蚕丝似的已经将他包裹起来,再有一会儿不被勒死也会被闷死。
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当我到了那扎的身边,那些头发退开,我才看到了那脸色青紫色的小孩子,来不及多想便将他背了起来,开始向我记忆中门的方位走去,也不能跑,一跑火机肯定是会熄灭的。
这样我走了三分钟,却感觉比走了三个小时的山路都累,那头发已经将整个房间覆盖,四周都是黑洞洞的,当我出了房子,更是傻了眼,这里哪里还有什么群楼玉宇,灯火蹒跚,完全就是一个黑气弥漫的黑岩山,一双双诡异发光的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我,好像打算要把我吃掉一样。
火机终于熄灭了,我连忙去打但发现已经烧坏了,此地不宜久留,我背着那扎一路就往山下跑去,在漆黑之中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身后全是尖锐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我只有一个信念绝对不能停下,停下我这一辈子可能就走不出去了。
等到我跑下了山,天开始蒙蒙亮了,我又累又渴,就到溪边先喝点水,刚喝了两口就感觉胃里翻腾,接着就是喉咙眼发痒,一个恶心就开始大口地吐了起来,吐出来的东西我都不忍直视,我不想再提吐出的东西,完全就不是我所能接受的,太恶心了。
大概是体力透支,就在我昏迷之前,我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失踪了一夜的胖子和明玛,我刚想怒骂他们几句,可脑袋嗡地一声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我醒来是两天以后了,其实胖子和明玛一直都在树上待到了天亮,他们下来发现那马陆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吃掉了半个身子,找我却发现不见了踪影,后来在一条无名的溪流边找到我,还有失踪了几天的那扎。
见我醒来,胖子说不能在山里继续待下去了,因为我又开始发高烧,烧到了将近四十度,胖子在几个村子里后生的帮助下,把我背出了山,送到了山外的医院中,后来我再回大寨的时候,那扎这个可怜的孩子,已经变得呆呆傻傻,成了疯子。
在医院的时候,我和胖子讲了之前遇到的事情,他告诉我也是明玛告诉他的,这个山里应该埋葬着一个明太后墓,有人看到了有鬼兵在山里巡逻,说的鬼语没有人知道,但我这样的经历,怕是整个村子里的第一人了。
其实我脑袋一直处于模糊的状态,也不知道那些遭遇是不是真的,要是山里真的有那种吃人恶鬼,为什么居住在大寨的村民没有此类事情发生,我更愿意相信那是一个梦。
我和胖子互留了电话,我回到了自己的铺子里,铺子依旧的萧条,又有一个伙计向我提出了辞职,我也是无奈只好给他把工钱结算了让他离开,这一次出去不但花销不少,而且没有丝毫的收入,对于处在这个困境的我更是雪上加霜。
自从听胖子说了我手里那本《风水玄灵道术是卸岭派的秘术,便开始着手去研究,虽说大多我看不懂上面的东西,但招架不住我研究,也请教了一些这方面的大师,最后终于能看懂这本秘书的一多半东西。
根据上面记载,大体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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