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奉取来干柴生火烧水,顿时屋里有了生机,也有了家的味道。
床上的被褥有些脏,枕头上都是油垢,下面还压着几个女人的肚兜,散发着各种胭脂味,摸大小,应该属于不同女人。
周奉把床上所有东西抱出院子外焚烧,全部换上新买的,虽然他不爱干净,但别人的被褥盖着总觉别扭,谁知道这些单身汉的被褥上会有些什么。
厨房里面锅碗瓢盆一应俱全,但周奉也全部换成新的,虽然他以前吃饭的锅和碗几乎不洗。
把屋里整的焕然一新,周奉把从三臂猿身上剜下来的鳞片,插满院子的四周,魔兽的气息,能阻止野狗和孩童进入。
同时也是警告一些心怀叵测的人,我能剥三臂猿的鳞甲,也能剥你们的皮。
一人一狗站在院子里,盘算等开春后在院子里种点蔬菜瓜果,让骨尖看管,也让它有点事做。
这两天,他明显感到骨尖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身上的毛发摸起来也很枯燥。
黄昏前,周奉弄了几个菜,坐在院子里和骨尖悠闲的边吃边看日落,好生惬意。
晚上天空开始飘雪,屋里却温暖如春,周奉烧了一大锅的热水,倒进新买来的一大一小木桶里,水里撒上一些盐,他先把骨尖扔进小桶里,然后自己脱光衣服坐进大桶,享受久违的舒适。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周奉今天晚上没有打坐修炼,躺在床上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懒散。
当天夜里,周奉和骨尖在睡梦听到了久违的打更声,骨尖翻了个身,将头枕着周奉的肚子上,酣然沉睡。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周奉带着骨尖去吃早饭,一路上行人见到他纷纷躲避,但有几只小母狗却对骨尖产生了兴趣,因为城里公狗稀缺。
这年头养个公狗就是浪费粮食,母狗还能下崽卖钱,养了很久的公狗,常常会被小母狗拐走,最后成为盲流们的下酒菜。
很久没有这么舒坦坐下吃早饭了,周奉要了两大碗羊肉面,和骨尖吃饱后离开。
一人一狗穿梭在大街上,忽然有人叫他。
“小孩,这里有好玩的,要进来看看吗。”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问道,接着香风扑面,一个衣着松散的年轻女人,晃着慵懒的身子,走出门伸手拉住周奉的衣袖,眼睛却死死盯着小瞎子腰间鼓鼓的牛皮袋子。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送上门的小瞎子是个肥羊,决不能便宜别人。
周奉停下脚步,这种香他并不排斥,也知道是什么人拉住自己,冷冷道:“我还小。”
“哪儿小啊?”女人吃吃笑道,眼睛在周奉身上乱扫,但始终不离那鼓鼓的钱袋子。
周奉脸一红,想要走,却被女人拉着衣袖,他虽然狠辣,但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样的女人。
“呦,啧啧啧,这小脸还挺薄儿的,”女人声音跟软了,“这么冷的天,快进姐姐的屋里坐坐,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周奉轻挣衣袖,道:“我刚吃好饭,不冷也不渴,我还有事。”
爷爷说过,路上主动和你搭讪的都不是什么好女人,见到躲远远的。
“那就去姐姐那坐会,我可以教会你很多东西。”女人就像一条蛇,周奉刚甩开衣袖,她双手就缠上他的手臂。
周奉脸红,有点心慌,随口道:“你能教我什么?”
“姐姐可以教会你很多东西呢......”
周奉还是个大毛孩子,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他以前又黑又脏,除了一口白牙外脸上都是灰,从没有女人靠近他,此时浑身拘谨,不知如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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