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巨大的牙账内。
察哈特穆尔漠南王,坐在王坐之上,目光锐利却又有几分无奈的看向自己的大儿子,漠南部的大王子。
察哈特穆尔,不由得沉声一叹:“现在的漠南部,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漠南部了,以前漠南部或许十多年前可能,能在夹缝中求生存,那也只是克烈部大势还未成罢了,克烈部这几年,东征西讨,威逼利诱,吞并草原的大势已成。”
“我们与克烈部是世仇,克烈王是不会放过漠南草原,这快肥美的草地,所以此次的决择,将决定草原雄鹰特穆尔家族的命运,希望长生天保佑……”
“父王,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中原人未必可信,万一他们出尔反尔,该如何是好?”大王子双拳紧握,还是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没有人愿意寄人离下,他是草原的雄鹰,想当初他们特穆尔家族是何等的辉煌,经常略夺周边汉人的城池,汉人在他们的铁蹄下瑟瑟发抖,在他们眼里中原人的地盘就是一块块肥美的羊肉。
不知何时,他们漠南部却在不知不觉中,也成为了他们眼中任人宰割的那块肥肉,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察哈特穆尔见自己的儿子,还是不依不饶,有些气恼,叹气道:“事已至此,父王也没其他办法,退下吧。”
大王子行了一礼,也是再没有多说什么,便是退出了牙账,不久后便见一个与大王子,有几分相象的青年男子进入牙账内……
“事情,准备得如何?”察哈特穆尔,见来人轻声开口问道。
“禀父王,一切都在秘密进行,短时间内,应该能够瞒过许多人。”二王子沉声答道,眼中多多少少有些落寞。
漠南王点了点头,深邃的目光看向二王子说道:“此次秘密出使的使团,按时间算,应该已经抵达燕国京城了,这是我们特尔家族唯一的希望,以克烈王的性子,一旦再次统一草原,必然会南下侵入燕国,到时候两者之间必定有一场生死大战,而这战场定是在这片草原之上,所以这几年间,必须不遗余力的全力发展漠南部,以便在将来的时候,我特穆尔家族手中能有更多的筹码。”
“出发吧,愿长生天保佑。”
“是,父汗。”二王子行了一礼,便退出了账外。
…………
不一儿。
一漠南部各首领,也纷纷纷纷进入牙帐上之内,围坐在篝火旁。
草原苍茫辽阔,草原人与中原人的饮食习惯有所不同,草原的饮食比较粗糙,没有那么多的细嚼慢咽。
饮酒用的是大号铜碗,其中镶嵌着零碎的珠宝,牛皮袋鼓鼓的,装满了酒浆,所谓的菜也就那样,需要两三个壮汉端上来,也就一只手尾俱在水中煮的羊,跪服坐在盘子上做食草状。而羊身底下,铺垫着一些香草蘑菇,用来已当配菜。
略显苍老的察哈特穆尔,拿起小刀在靠近羊臀部一个地方划开一个口子,这是羊身上最肥厚的地方。
他将肉割下一条,递到嘴边张开嘴“哧溜”一声便将之吸进了肚子里,眼睛看向身旁的几人笑了一下:“开动吧。”
“谢吾王。”坐在一旁的各位首领连忙行礼道,随即不慌不忙的挑选自己喜欢的羊肉。
漠南王看着大块朵颐的几人,漫不经心的笑道:“阿木寒此人,你们怎么看?”
众位首领闻言,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题,却是让在场众人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几个部落首领暗自对视了一眼。
一披头散发,面容粗旷的中年汉子摇头笑道:“用中原人的话说,志大才疏,眼高手低!”
“对!”
“没错!”
…………
旁边几位首领,也是连忙附和一声。
同时眼角不安的余光,不由得撇了撇好似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漠南王察哈特穆尔,生怕其变了脸色。
漠南王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对此不置可否,再次割下一块羊肉,肉刚到嘴边,便是有一年青草原汉子来到其耳旁细声低语了几句。
漠南王眉头微微一皱,喃喃自语一句:“再给他些时间,早日回头才好……”
旁边几人,微不可察的对视一眼,心头莫名的咚的一声:“阿木寒,要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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