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懂的宿主,会感到身体每三月剧痛不已。
以为是有毒而已。
李松溪只是吓唬吓唬这三个家伙。
他现在看这三人已经有些喜欢了,既逗比又有坚持,还很讲情意,也不知道这三个活宝怎么凑到一起的。
三人见李松溪暂时答应,这才放心将药丸吞并进腹。
等咽下去后,鸡人又补充道:“前辈,虽然我们服食了毒丹,但如果您出尔反尔,那我们依然宁愿毒发身亡,也不会任您奴役。”
“可这种毒发作时如万蚁噬心,你真能忍受?”
“大不了一死,又有何惧!”
“不惧!”
“我也不惧!”
“放心吧,我也不会让你们做太恶毒的事情。”李松溪淡淡地笑了笑,看着三人脸上的面具,“你们为什么会戴这种面具?如果只是为了掩饰身份,尚有很多选择才是。”
三人又互相看了眼,齐齐将面具取下。
李松溪一看三人的脸,顿时眉头皱在一起,略感意外。
三人面具之下,竟然还是三个面具一样的脸。
似乎和没取面具没什么区别。
“前辈也看到了,我们脸上的并不是面具,而是修行功法的代价。我修炼的是鸡气流弹,二弟修炼的则是鸭吼,至于三弟这是鹅盖。这三种功法是一套,必须联手使用,而我们也刚好弟兄三人,所以……”
鸡人没继续说,但李松溪已明白。
他自己修行有代价转移,不能转移的邪派功法则一概不学。
所以没直接感觉。
如今看到这三人,才发现代价果然真实存在。
他有点为这三人不值,这套鸡鸭鹅的功法粗粗一看还挺唬人,实际上威力却有限,三人一种有一人死亡,或失去战力,组合威力就会减弱,甚至失去效果。
而三人为此却只能顶着这样的脸度过残生。
要是他们修为境界继续提升,能活个千八百年,那就更是一种折磨。
不知这种代价能否后期化解。
“前辈,那我们现在……?”
“你们都这么称呼?”
“我叫刘季,我二弟名唤关权,三弟叫张武。我们都是西北人,因家乡被妖魔占据,不得已才南迁混个生活。不知以后我们如何称呼前辈?”
李松溪微作思考,高深莫测地说:“虽然你们已经服用蚀骨绝命丹,但依然还不能算通过考验,所以暂时无需知道我的身份。等合适的机会,我会告诉你们,现在对外就称呼我为……”
李松溪想起那个散花的木牌,“就叫我赵鹏吧。”
“赵鹏?!”
三人又面面相觑,刘季小心翼翼地说:“前辈,这个赵鹏是个年轻人,而且我们遇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死去多时。这个散花的木牌正是来自他的尸体。”
他们想不通,李松溪为啥要这么个身份,完全可以换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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