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吴七方正打算落班归家,但却见一人的骑着快马飞快而入。
“吴大人!”
“吴大人!”
吴七方看到疾驰而来的人影之后,定神细视。
这不是周儒车上的马夫吗?
怎么回来了?
“怎么了?是周儒出了什么事吗?”
如果真的是周儒出了事情,那不仅是自己,就连新上任的平原县县令也会糟了牵连。
那可是大儒啊!
“周儒,周儒没事……”
马夫将怀中信件递给吴七方。
“是许先生,许先生要小人将这书信送到大人手上,让大人呈给县令。”
“许先生的书信?”
吴七方有些不敢相信,这许星河才走了不到半天。
现上任的县令为了赵瑞的善后之事,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
现在自己呈现给县令岂不是自讨没趣。
吴七方将书信放入怀中,从袖口处掏出碎银递给马夫。
“这位小哥辛苦了……”
“大人……这使不得使不得……”
吴七方眉头一蹙。
说着使不得,还将自己手往他怀里送。
“那就多谢大人了,小人先离去,日后若有用得上在下的,尽管吩咐。”
吴七方连忙挥手。
“去吧去吧。”
待马夫走远之后,吴七方拆开书信一看,立马瞳孔放大。
“许先生啊,许先生,这事儿可真像您的作风。”
说罢便将纸张重新放入信件之内,走到了堂中。
县令的办公处。
吴七方刚踏入堂中,便看到屋子内到处都是竹简,书信。
蹑手蹑手地来到案牍之前。
“大人,许先生有书信而至。”
县令闻言一恼。
“许先生?哪个许先生?”
“快滚!没看到老子正烦着了嘛!这个狗屁赵瑞他娘的给老子留这么大一个烂摊子。”
吴七方赶紧赔笑。
“大人日理万机,应当注意休息才是……”
说着吴七方从怀中掏出书信,缓缓地放在了县令的案牍之上。
“大人,此书信乃是周儒学生,许星河,许先生所写,说定要呈给大人一看……”
闻言,县令手中笔一停,眼光转移到那份书信之上。
“哦~原来是周儒学生许星河,这位许先生啊,那本县令可得好好的看一看。”
县令拆开书信,看了第一句便是瞳孔放大。
“学生许星河,拜过县令。”
“学生入京之行偶遇诸多难民。”
“都闻大人之德才盖世,便令其前往平原县……”
越读到后面越是心惊。
突然,县令双手猛地一合,将书信压住,一脸惊恐地盯着吴七方。
“七方,许星河,大才也。”
……
众人走走停停,饿了便由许星河上山打猎,渴了便找溪水。
原本两三日的行程却活生生走了五天的时间。
终于在出行第六天的时候,他们到达了北平城。
也是人们口中所称,京都。
许星河看着东门之上,一块牌匾如同三四个人大。
上面用金沙书写着两个大字。
北平!
许星河叹了一口气,这几天可将它累坏了。
白天走路,饿了自己还要打猎,渴了自己还要去取水。
这下他长长地呼了口气,脸上的颓废一扫而光。
“京都,我许星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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