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气愤至极便上前理论,将筷子仍在粥水之中,筷子竟浮于水面。”
“根据大汉律法,赈灾施粥,筷子浮起,人头落地!”
许星河盯着赵瑞,喝道:“赵瑞!你有何话说!”
大堂之外,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说朝廷派人来了调查赈灾详情,蜂拥而至。
“对!许先生说的是!筷子浮起!人头落地!”
“这个狗官给我们吃的是狗都不吃的草料!”
“大人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一时之间的,百姓们落泪不已。
赵瑞见势不妙,马上从椅子上飞速来到堂中,跪地伏首。
“陈将军!下官冤枉啊!他们都受许星河的蛊惑在义愤填膺,还望陈将军做主啊!还下官一个清白!”
暗道,那些人干什么吃的,怎么拦都拦不住!
此刻如果能够看得见门口,就会发现,那胖捕快脸上都是脚印。
“我呸!你这狗官,我没有受许星河的蛊惑,你最不要血口喷人!”
“许先生为我们出气,你竟然还敢关押许先生!你才是大逆不道!”
“对!大逆不道!”
“肃静……”
陈正阳淡淡开口,但声音却如同铜钟一般,震定当场。
“是非黑白,本将军自会辨认,尔等莫言多言,此案乃是本将军再审!”
此话一出,百姓们不敢言语。
许星河望着陈正阳,果真是将军啊。
这气势,一句话便让百姓们闭嘴。
陈正阳翘起一只腿,放在板凳上,左手扶着膝盖。
“大汉律法,读书人入品,可见官不跪,刑法不得施加于身。”
说道这里,许星河稍微缓了一口气。
还好,不用上什么刑具了,不然自己这小身板可扛不住。
“但……许星河,你休要转移话题,此刻我先审理的乃是黄龙之术的案件,你不要混淆视听,我来问,你来答,知否?”
许星河突然看到陈正阳如鹰一般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
虽然陈正阳的声音很慵懒,但是这让许星河心中是更加的警惕万分。
同时他从陈正阳的话语之中也渐渐知道,他的性格。
不喜拖拉,单刀直入。
“知晓……”
“开元一年二月初二子时三刻,你写出千古名词,引出天地异象,是与不是?”
这第一个问题,简单明了,看似没有什么危险性。
“是!”
许星河斩钉截铁地回答。
“黄龙之术的异象是否是由你引出?”
这第二个问题,也是简单明了,并没有什么危险性。
“不是。”
许星河没有犹豫,直接回答。
但是这让许星河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做为一个将军该有的思维吗?
许星河不敢相信。
“那是由何人引出?”
许星河拱手道:“启禀陈将军,当时草民被赵瑞关入牢狱,与我同狱有一人名为刘止戈,他觉得我写出千古名词引来异象,借机修黄龙之术,好让他人以为是草民习得黄龙之术。”
“刘止戈?”
陈正阳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
“那他人呢?”
许星河回答:“启禀陈将军,那人为防东窗事发,联想到他,便一拳打破牢狱之墙,已然遁去。”
说着,许星河怕陈正阳不信,连忙搬出了赵瑞。
“如果陈将军不信,可问一下赵瑞所存卷宗当中,犯人是否有一位名叫刘止戈即可。”
要知道,现在的赵瑞跟许星河那可是不共戴天。
几乎看一下都觉得自己眼睛脏。
陈正阳看向赵瑞。
“呃……”
赵瑞道:“是有这么一个犯人。”
“许星河所说,是否属实?”
陈正阳问道。
赵瑞闻言,心头一震,赶忙说道:“启禀将军,许星河所言属实,但也不能证明他没有修习黄龙之术。”
陈正阳点了点头:“赵瑞有理。”
“方才牢中之人,除去妇孺老妪,均上堂前来。”
剩下大概五个人。
五人来到堂主纷纷跪下,其中也包括张千念。
“大人!许先生并没有修习黄龙之术啊,他是为我们百姓出气才被赵瑞那狗官陷害入狱啊。”
“是啊!大人,还望大人明鉴!”
……
众人你一口我一口,都在维护许星河,这让许星河心中温暖不已。
“是吗?”
陈正阳微微一笑:“来人!”
刷刷刷五名捕快一瘸一拐来到堂主。
“在!”
陈正阳将手中把玩的令箭丢出扔在堂主。
“各打二十大板,打完了再言真假。”
什么!
不分青红皂白直接上刑罚?
还没等许星河反应过来。
大堂外已开始的躁动。
陈正阳似乎已听烦了这种声音。
气势一发,众人直接被震住不敢多语。
“啊!”
“啊!”
“啊!”
一道道撕心裂肺之声传出。
“将军!”
许星河连忙拱手道:“他们都是无辜之人!为何要上刑罚?”
只见陈正阳不理睬许星河。
陈正阳淡淡道:“说不说真话?”
“我等……我等……许先生……他没有修习什么黄龙之术啊……”
“是啊……大人为何要罚我等百姓?”
……
许星河看见五人屁股上的衣物已经渐渐变红心中已是不忍。
“将军,此等事情却是是与他们无关啊!”
“再次二十大板!”
一道道撕心裂肺之声再次传出。
“将军”
许星河再次喊道。
见陈正阳没有回应。
“陈正阳!”
许星河指着陈正阳,怒喝道:“你什么意思!他们都是无辜百姓,你要施以重刑!你还配叫将军!”
“大胆!”
赵瑞站起身子,指着许星河喝道。
“放肆!”
陈正阳猛地一拍案牍,径直站起。
案牍瞬间粉碎。
陈正阳指着许星河:“许星河!你写出千古名词儒道入品解释得通!”
“但!”
“你武道凭何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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