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景木看着神色有些憔悴的柳承晩,问道:“既然都已经把他放了,那为什么还要注意他呢?”
“因为我确认他就是凶手!”
柳承晩看着安哲民,“当时我跟踪了安哲民一段时间,但什么都没有查到,所以后来我就一直监听着他的家。”
“但在我去他家里安装设备的时候,被徐正涵发现了......”
“徐正涵知道她老公出差是谎言,于是我跟她说,那几天安哲民一直在警察局接受调查,虽然把他放了,但许多的证据表示,她的丈夫没准就是凶手!这些我都跟她说了。”
柳承晩回忆了一下,继续道:“那时候我顺便邀请她配合我调查,她也同意了。”
黄景木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么,当时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吗?”
“没有。”
柳承晩摇摇头,“案件发生的三天前我就一直联系不上她,所以我......跟踪了她。”
“那天,她去陵园看望‘恩平少女凶杀案’的被害人了。”
“当时她在被害人的灵位前情绪非常激动,哭了很久。”
柳承晩神色严肃,“几个小时后,她联系我说已经有了安哲民就是凶手的证据。”
“我反对!”
朱正阳打断他的话,站起身道:“无法立证的陈述!”
柳承晩反驳,“我有当时的电话录音!”
朱正阳愣了一下,看着审判长金基哲说道:“根据刑事法第38项第2条,未经当事人允许收集到的资料,不能作为证据!”
“证人的录音资料不能作为证据,过去的97年,04年有可作为参考的案件!”
“同意!”
金基哲点点头,对黄景木道:“录音资料不能采用。”
朱正阳继续道:“证人的证词也是,不法获得的资料,不能对此案件造成任何指证!”
这次金基哲没有同意。
“裁判长裁定,继续听下去!”
他对柳承晩做了个请的动作,“请继续。”
朱正阳无奈,只好点点头坐了下去。
黄景木继续问道:“之后怎么样了?”
“就在我准备去找徐正涵拿证据的时候,她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安哲民突然说要去洪川出差。”
柳承晩想了想,说道:“我当时感觉不对劲,就选择了继续跟着安哲民。”
“7月31日案发当天,没想到安哲民回去的非常早,虽然我着急跟踪他,但还是跟丢了......”
“为什么会跟丢呢?”
“当时不知道是谁故意撬坏了我的后备箱,并在里面放了一个尸体道具,导致我在路上被巡警拦了下来。”
“尸体道具?”
黄景木皱着眉问道:“你有没有怀疑过是谁在你后备箱放了尸体道具?”
“安哲民!”
柳承晩眼神紧紧盯着安哲民,说道:“他是电影制片厂的科长,只有他有条件在我的后备箱放尸体道具!”
“他一定是发现我在跟踪他,故意用这种方式摆脱我!”
“反对!”
朱正阳再次站起来说道:“这些都只是证人的主观臆测,电影制片厂人多眼杂,这很有可能是某个人的恶作剧!”
金基哲点点头:“请证人在提供证词的时候不要带有自己的主观臆测!”
柳承晩点点头,继续说道:“当我反应过来时,我立刻赶回首尔去找徐正涵,但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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