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厉鬼,不好对付,行动时,善导你跟好我”
方士除魔当是施展法术,不过像义净这样纯走方士流,肉身孱弱,所以才会拉着善导护法。
何念平心大的多,倒是不认为自己会轻松缉拿厉鬼,不过想杀他也不是那么容易。
林员外听他们三言两语透出的凝重,心中慌乱不已。无论平日对着府衙还是百姓,有多么威严庄重。但对上这些鬼神之事,心中没有半分把握。
“小道长,法师。可有对策?”
义净和尚不明不白说了句:“尚可”
何念平坏笑拆台:“没甚头绪,你们这次惹的鬼很厉害,半点牵挂也没有。说不定现在就藏身在某个角落,窥伺你我呢”
“和尚说的尚可,就是鬼很厉害,心中没把握打过,更别说抓住”
临近傍晚,天气已显微凉,微风拂面,激得林员外一阵寒颤。
“那,要不咱先去吃饭,吃好了再说”
看来是被何念平那番话吓坏了,心生退缩之意。
呆在这也没什么头绪,无非是将尸体拖出来研究一下,但那么恶心的活计场上没人愿意干。
所以几人又原路返回正堂,准备吃些东西,修整一番,等着厉鬼露头。
几人脸上不复去时悠闲,气氛也有些沉闷。
孰料一转角,却是碰上个美妇人。
美妇人哭的梨花带雨,其眼角有颗泪痣,看起来风情万种。她好似算着时间一般,听到动静便低头小跑过来,腰肢扭动间扯紧衣裳,露出姣好身段。
如此,一番精心设计,美妇人直直冲向了——义净和尚。
方才林员外因为心悸,所以让俩和尚领头,他走在中间,何念平坠在队尾。
所以就造成了这样的乌龙。
美妇人扑到义净和尚怀中还没反应过来,就娇滴滴的哭泣,嗓音甜腻,让俩和尚虎躯一震。
“老爷为何身躯如此伟岸?”
见怀中人不作答,美妇人继而问道:“老爷身上好凉,奴家给你暖暖”
义净和尚美人在怀,被眼前两坨白肉晃了眼睛,不由得口舌发干,只一个劲念开清静经来,也不知道将人推开。
这么长时间没人说话,美妇人也知道不对劲,稍抬眼眸,瞧见的不是自家老爷瘦削的脸庞,反倒是个肥头大耳光头和尚。当即一声尖叫,头也不回的逃开。
何念平拍了拍林员外肩膀,话语中略带笑意:“林员外,平日里玩的挺花,这还角色扮演起来”
老话说,要想俏,得带孝。
这美妇人披着麻,穿着透亮的白衣,再加上偷垂红泪,当真是“我见犹怜”。
林员外心中也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过,而且感觉头上多了些东西压着。若是平日里,他对于这些逢迎手段乐见其成,那会极大勾引起他的性趣。
一个横抱,免不了一晚上的“腥风血雨”。如今,这些女子不长眼力见,让他大丢脸面。
林员外猛一甩袖,就朝屋内走,路过义净和尚时剜了二人一眼。
此时义净和尚微微弯着身躯,脸色闷红,像是极为痛苦,一旁善导还焦急的问着:“师叔你没事吧,是不是那对女人暗算你”
何念平心情极为爽快,走到义净和尚跟前,双手合十念道:“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大师,空有慧根不行,还得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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