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们的负责和你的野心混为一谈,四代水影!”
宇智波左助目光一凝,声音森冷地反驳道:
“我们曾经直面过因为沉醉于力量而陷入疯狂和堕落的大筒木辉夜,也看到过无限月读发动之后,完全陷入一片死寂之中的苍白大地……那种危险的力量,把它永远地封印起来,才是对整个忍界的负责。”
“但是你们如果输给了大筒木一族的后来者,十尾一样会重新落入到他们的手中去,再一次成为他们用来收割忍界的工具。”
辉夜怜表情平澹地摇起了头。
“一切善恶优劣的前提,都建立在忍者、人类这个群体,这个文明能够继续存在下去的前提之上,如果它们被毁于一旦,那无论你们的坚守有多么高洁可贵,最终的结局也依然只会是沦为历史长河中不起眼的一朵浪花,一粒河沙,毫无波澜地被吞没、遗忘。”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发言,和你刚才说的必须要回到有东西值得你守护的未来的发言之间,很是矛盾吗,宇智波左助?”
宇智波左助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没有再做反驳。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理由是站不住脚的,而自己一直没有重新接上手臂,没有尝试着掌握仙术这种能够部分破解大筒木一族对忍术抗性的能力的做法,也同样在各种意义上都说不过去。
让博人和左良娜去与大筒木一式,以及那些说不定会比他更加危险,更加强大的敌人对抗?
这种事情鸣人和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看着宇智波左助陷入了沉默,之前就被辉夜怜说服了的漩涡鸣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主动地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的宇智波左助说道:
“承认一下我们确实有事情没有做好,甚至连自己变得些固步自封都没有察觉到什么的,并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啊,左助……”
“你接受了吗,鸣人?”
宇智波左助看向了身上的查克拉外衣渐渐变得更接近于大筒木一族的白底勾玉纹长袍的漩涡鸣人,心情复杂地问道。
“……我只知道,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回桃式他们降临之前的话,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变强,最好是变强到可以一个人就击败桃式和金式的联手。那样的话,博人,也就不会变成被桃式的‘楔’所寄生的容器,一式那边的那场战斗,也就不需要九喇嘛代替我去燃烧生命了。”
漩涡鸣人的脸上,缓缓地浮现出了一个无奈中带着无尽自责的苦涩表情。
而听着漩涡鸣人说出了这样充满了懊悔之意的发言,宇智波左助也闭上了眼睛,并缓缓地把右手,伸向了自己先前携带着封印了大筒木一族的宝物“犁”的卷轴的位置。
如果在大筒木桃式借助漩涡博人的身体勐然发难的时候,那个自己从大筒木浦式手中夺回来的宝物没有在身边的话,自己和鸣人,应该就已经死在了那里吧?
那样的话,就不会有这一次的过去之行,自己和鸣人,也就不再能够为还没有长大成人的孩子们,以及牵挂着自己的家人们提供守护的可能了。
“这就是,我们来到这个时代的理由吗?为了……修正那些还有挽回余地的错误?”
听到宇智波左助的喃喃自语,辉夜怜眉头轻挑,语气骄傲地肯定道:
“你不如再大胆一点,把这次逆时而上的旅行,看作是忍界向高高在上的大筒木一族发动反攻的起点,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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