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昨天晚上的基本规划,余见宽在短时间内并没有去房产行业蹚水的意思。
原因有很多,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在于没有本钱。
虽然余见宽的家庭条件算不得拮据,但老余一货车司机,在外面跑长途,经常十天半个月不能回家,一年到头的收入,也就万把来块钱而已。
这从根源上断了余见宽靠家里资助的想法。
至于陈向北家里倒是挺富裕的,他爸建材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近乎承包了两溪县一半的供应市场,就连很多外省建筑商都有过合作。
应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只要是和老陈沾亲带故的人,都跟着捞了不少油水,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余见宽脑海中灵光乍现,当即一拍大腿,压低声音道:“等会儿咱去网吧消遣?”
陈向北嘴都咧开了花,连连点头,“可提前说清楚,我最近练了一手沙鹰,莽起来六亲不认,到时候你可别说我欺负人。”
陈向北的声音本身就很有中气,兴奋劲儿一上来,立刻就变得亢奋了,以至于在书房备课的姜丽萍都闻声而来,“沙鹰?什么沙鹰?”
坏了。
姜丽萍是个初中语文老师,而且还是班主任,有无数从网吧里揪出叛逆学生的前车之鉴,对那种乌烟瘴气,并且还有不良青年对着电脑屏幕面红耳赤的地方,可以说是畏之如狼似虎。
“我和尾巴在聊动物世界呢,主题是沙漠里老鹰的生存环境,敢问姜老师您有何见教?”余见宽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情绪,反手抛出一个狗头。
作为一个职业捧哏,陈向北显然也意识到了危机所在,“是啊,干妈,听说沙漠里水资源稀缺,但是石油矿产丰富,我俩刚才还在讨论去那边挖石油呢。”
“嗯?”
回想起前世陈向北的反常举动,余见宽忽然面色古怪......
除去人民教师这个光辉伟大的职业,姜丽萍也就是个平凡而又普通的家庭主妇,对于其他东西涉猎不深,简单应付两句,就回到了书房,继续整理备课文案。
余见宽赶紧把剩下的小笼包一股脑塞进嘴里,拉着陈向北就遛出了家门。
早上八点多,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了。
刚走下楼梯,余见宽就看见陈锦鱼正撑着伞在楼下张望。
看到余见宽的身影出现在眼帘,陈锦鱼瞬间就高兴得蹦了起来,抬起小手挥舞致意。
余见宽心里有点煎熬,要说对他陈锦鱼半点感情没有,那绝对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无论是从幼年时期的稚嫩,到少年时期的懵懂,亦或者是成年后的种种纠葛,那么长时间的相处,爱也好,恼也罢,总归不能全当做过眼云烟,了却无痕。
即便她的占有欲再强,对余见宽的好都是真的,对余见宽的感情也都是毫无保留......
其实陈锦鱼家境卓越,学习成绩优秀,性格天真浪漫,长得又漂亮,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被当做掌上明珠。
而重生前的余见宽,家庭条件只能算是不错,学习成绩一般,说话还油腔滑调的,虽然长得倒是人模狗样,但充其量也就是个二流水平。
按道理来讲,两人本不应该有太多交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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