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忽地又道:“对了,如果我脱离午夜目,会怎么样?”
马面愣了下,笑道:“不过是名而已,你想丢就丢了吧...但黑无常是你,这一点不会改变。白无常也不可能重寻搭档。”
“是么?”白阎沉默下来。
马面也安静了。
两人下意识地再扫了一眼水闸的泄洪情况,那灵异的蓝光已经彻底消失了,河伯似乎被什么东西吸引,而彻底离开了归云湖。
...
...
半个时辰后。
白阎出现在了城主府。
城主府因为在城西的缘故,所以没怎么受到鬼潮的影响,除了经历了灵异蓝雨的洗礼之外,并无其他致命影响。
府里的三位夫人热情地接纳了正在逃亡的唐家,并且把一众屋舍拨了出来,分别让唐家人休息,这也算是摆出了友善的态度,把之前的梁子给结了。
当白阎到来后,三位公子又崇拜、又兴奋、又害怕,但却没缠着白阎,而是迅速地安排丫鬟去烧热水、准备衣裳。
接着,大公子张任亲自领路,把白阎带到了城主府的一个独立小院里。
这小院乃是按着园林格式建的,坐落在花园之中,合计六间,平日里本是作节日时候观花赏月、接待贵客之用。
现在则是拨了四间出来,给了唐家的家主和夫人,朱八饭,大小姐,还有唐灵雀。
白阎自是被领到了唐灵雀所在的院子。
大公子张任在石门前停下,紧张地道:“八...八爷,您的妻子在里面...
那个,一会儿沐浴,您想在哪儿?需要几人侍浴?
对了,我把剑山城春月楼的头牌给叫过来了,那头牌还是个处子,八爷您喜欢听什么,就让那头牌给您弹什么。若是您愿意,让她服侍您沐浴也没关系。
哦,对了,我爹之前从最顶级贡茶里偷偷扣了三钱,您喜欢喝茶吧?”
张任紧张的脑瓜子一片空白,说个不停,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别人只是听说八爷解决了鬼潮,可他那一天却是看着八爷怎么无敌地干掉了那两百精兵。
张任虽是纨绔,可平日里也是好武的,毕竟剑山城这好武斗狠的氛围摆在这儿。
之前他常在剑山城各个武馆里跑,而现在,剑山城所有武馆加起来都比不上八爷一根毛。
对,说指头太侮辱八爷了。
就是一根毛。
八爷的一根毛都能斩尽剑山城武馆。
白阎看这大公子如此,有些好笑,于是提醒道:“张大公子,你去问问你爹,这么对我真的好吗?”
他杀了那么多官兵。
而且从马面的口中更是知道皇帝视午夜目为眼中钉,他这么一个曝光了身份的黑无常住在剑山城城主的府邸里,皇帝会怎么看?
这事儿,大公子不清楚,张志珊肯定明白。
张任闻言有些发愣,而白阎已经走入了院子。
院子里,唐灵雀着了一身撕掉裙摆的郁金裙,破破烂烂的裙子下露出雪白的腿段,泡湿的靴子丢在一边,小足则是赤着,踩踏在干净的花园鹅卵石上。
她正不安地坐在石桌前,一双水杏眼盯着桌面发呆。
当听到步入的动静时,唐灵雀娇躯颤了下,然后侧头对上来人的视线,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娘子。”白阎喊了声,率先打破安静。
唐灵雀咬着唇,憋着嘴,抽着鼻子,没一会儿,双眼就红了,可她还是不说话,一句都不说,和往常是大相径庭。
白阎坐到她对面,轻声道:“我不是故意对你隐瞒,而是我怕你在乎这个身份。可事实上,我自己一点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
唐灵雀泪水刷刷地流着,良久问出一句:“那你家七爷呢?我听说,七爷八爷可是亲的能穿一条裤子呢...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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