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勿闻言勾了勾嘴角,人果然是视觉动物,会对漂亮的东西掉以轻心:“或许吧,我们也上楼吧,先把东西放下。”
主卧就在一楼,而他们的客房则在二楼,一楼看起来挺顺眼的,不知道二楼会不会别有洞天。
江勿依旧走在了最前面,身后的两个女孩因为紧张,双手牢牢牵在一起。
踏上楼梯的时候,木质的楼梯不出所料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声响,每上一级台阶,台阶都会发出即将断裂一般不堪承受的呻吟。
好在只是听觉效果上比较糟糕,三人顺利到达二楼,二楼没有灯火,于安便又取出了她的手电,仿佛被稀释过的灯光弥漫在二楼的走廊上,照亮了两侧木门。
二楼一共有三个房间。
离楼梯最近的房间是彤姐说的客房,后面那两个房间则有点奇怪,其中一间被木条牢牢封住,还有一间门口落了点灰,似乎很久没有打扫过。
“那扇门里面是什么?”于安望向被封条钉死的门,她当然没有指望得到回答,三人都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她只是在抒发自己的疑惑。
“可能是需要被困住的东西。”江勿看了一眼,收回目光,摁下了客房门的把手。
伴随着一声轻响门,悄然打开。
看来客房真的是收拾过的,并没有出现灰尘扑脸这种情况,江勿将门又开得大了点,粗略扫去。
两张木床并列放置,中间只隔了一个床头柜,在木床的周围,有小板凳、小木桌,一个小小的旧书架,放在角落的痰盂,还有挂衣服的架子。
木床上的被褥是铺设好的,每张床都是单人床的大小,他们三人不用说,肯定是江勿一张床,两个女生一张床,江勿下意识地扫了她们一眼,得出了一个很客观的结论——两人身材都很不错,一点也不瘦,她俩睡觉的时候可能会有点挤了。
床头柜上也有一盏煤油灯,煤油灯旁边放着一盒火柴,江勿点燃油灯照明,一抬头,透过客房的窗户看见了窗外黑黢黢的荒野。
彤姐的房子位于村子的最南角,而他们的房间窗户恰巧是对着村外方向的,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枯树、石子和矮丘,绵延的丘延伸至远方,变成了黑夜中若隐若现的山影。
不知那山影里,会不会也有呼魂坡那样恐怖的地段。
两个女孩正在关注别的事。
她们先是绕着房间检查了一圈,暂时确认墙上没有可供一只眼睛从外界窥视房间里面的裂痕,木门的门栓也是完好的,空荡的床底也没有躲藏什么鬼东西……
看她们手忙脚乱却有很有经验的举动,江勿就知道这两人在之前的游戏里没少吃这方面的亏。
终于,该检查的都检查完了,这间客房还不错,本身什么问题都没有。
“这个痰盂什么意思,不会叫我们用这个上厕所吧?”暂时安全,鹿美宜声音终于大了点,她放好背包,一言难尽地看着角落里的物件。
“一楼应该有厕所,我刚才看见了。”于安道,“要是你晚上想上厕所的话,可以叫醒我,我陪你到一楼去。”
这也是男女混住的不便之处,如果没有江勿这个男生在,鹿美宜和于安或许会干脆为了不离开房间而使用这个痰盂。
“谢谢。”鹿美宜有些感激地冲于安笑笑,同事那么久都没有任何亲密关系的女孩们,进了游戏短短小半天就已经生出了革命友谊。
“对了,我们把衣服换了吧,护工服穿了一天,太难受了。”于安提议。
她们的护工服是类似护士裙的装扮,从爬山开始就显示出了十足的不便,背包里塞着别的衣服,不管是为了方便行动还是方便逃跑,护工服都得换下来。
鹿美宜道:“好啊……”她悄悄看了江勿一眼。
江勿自觉回避,他站起身,带着自己并没有衣服换的浅浅怨念退到房间外,合上房门:“我就在走廊,有事叫我。”
女孩们在屋里换衣服,江勿就在走廊上,盯着其它两扇门瞅。
他刚才说,钉木条的房间可能是为了关住某个东西,并不是随口一说,其实他在客厅的时候就有一个猜测了。
这房子里住的是一家三口,可他们只看到了彤姐和小孩,那,丈夫呢?
不仅没在他们三个旅行团的客人到来时出现,就连孩子哭那么大声,也没从主卧里出来看一眼。
排除掉丈夫是个耳背的,江勿觉得,丈夫可能根本不在彤姐的主卧里,而是……
江勿看着被封的房间。
说不定就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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