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靠近胡同口的路灯下边,已经有不少人搬着凳子坐下。
台阶,一个四方桌子放在面。
三位大院管事的坐在桌子后面的椅子,眼看人都来的差不多了。
二大爷刘海中开口说道;“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有人举报偷鸡的人是许大茂的老对头;傻柱,双方各执一词,为此我和一大爷,三大爷商议了一下,决定召开这次全院大会。”
“下面就请咱们大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刘海中说完,他就坐下来了。
下面的人全都看向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开始摆起资历他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直接坐着说道;“刚刚二大爷都介绍过了,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何玉柱你说实话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何玉柱刚想承认,坐在旁边的秦淮茹用手推了他一下。
当他回头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用眼神暗示让他不要承认。
这时,何玉柱懵逼了。
就在不久前,秦淮茹还来到他家,哭哭啼啼的说;许大茂家的鸡是她儿子;棒梗带着俩妹妹偷的。
话里话外说的都是棒梗年纪小不能背负小偷的罪名,希望何玉柱能在全院大会承认,许大茂家的鸡是他偷的。
本来何玉柱还不乐意,不过秦淮茹说要把自己的堂妹介绍给他。何玉柱听完直接笑呵呵的答应了。
现在,全院大会何玉柱都要承认了,可秦淮茹又让他不要承认这闹得哪一出。
秦淮茹站起来说道;“一大爷,咱们今儿说的是许大茂家丢鸡的事情,可现在许大茂都没来,我看他是贼喊捉贼眼看事情闹大,他心虚不敢来了。”
“对啊,”何玉柱一拍大腿说道;“我才发现许大茂这个孙贼居然没来,仨大爷合着咱们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许大茂这个当事人不来这案子可断不了。”
三位大爷也发现许大茂没在。
二大爷刘海中看向娄晓娥说道;“娄晓娥,今儿全院开会商量的就是你家丢鸡的事情,你丈夫许大茂怎么还没来,他是不是真的像傻柱说的那样心虚不敢来了。”
娄晓娥;“二大爷,谁心虚了,我家是真的丢了一只老母鸡,大茂他没来是因为晚吃饭和中院的李帆多喝了几杯,他已经喝多了躺在床睡觉。”
“就算大茂没来,我不是来了吗?”
“胡闹。”一大爷易中海敲打桌子说道;“许大茂他想干什么,下午他还在大院里边大喊大叫说;傻柱偷了他家的老母鸡,现在,我们大家抽出宝贝休息的时间召开全院大会,他可倒好喝多了没来。”
“既然许大茂没来,那么我宣布全院大会到此结束大家都回去睡觉吧。”易中海想要和稀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没等娄晓娥开口说话。
秦淮茹她先跳出来说道;“一大爷这事可不能算,全院的人都知道许大茂和傻柱是死对头,而且许大茂每次和傻柱斗都占不了便宜,我现在严重怀疑许大茂编造一个丢鸡的事情诬陷傻柱。”
秦淮茹话音刚落。
坐在下面的吃瓜群众就开始议论起来。
“按照许大茂的尿性,他还真的干出这事情来。”
“不能吧,许大茂他人品再差,好歹也是胡同口长大的爷们,这种用肮脏手段污蔑的事情,他能干得出来吗?”
一时间大院的住户们站成两派,一方是认为许大茂坏事做尽,一方觉得许大茂家真的丢鸡了,嫌疑最大的就是傻柱。
娄晓娥;“秦淮茹你瞎说什么,我家大茂会诬陷傻柱,我家真的丢鸡了,这事住在后院的二大爷最清楚。”
二大爷刘海中轻轻咳嗽了一下,他开口说道;“我能给娄晓娥作证,许大茂家确实养了两只老母鸡,今儿下午老母鸡少了一只。”
同样旁边的三大爷阎埠贵也开口道;“我也能证明,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公社送他两只老母鸡。”
因为许大茂回来的那天晚,三大爷阎埠贵站在大院门口特意堵他,还从许大茂手拿走了不少野蘑菇,还有乡下好吃的野菜。
秦淮茹又开始嘀咕说道;“就算许大茂家真的丢了只鸡,我还说偷鸡贼是傻柱的邻居李帆,李帆他这么抠门能专门请许大茂喝酒,我看他就是诚心想要把许大茂灌醉。”
李帆听到秦淮茹开始往他身泼脏水,还说他抠门。
“呵呵。”
听完李帆忍不住乐了。
如果他要是抠门,恐怕大院里边就没有大方的人了。
四方桌后面的易中海看向李帆问道“小李同志,你是不是要说一下,今天晚饭为什么会请许大茂喝酒,还把他给灌醉?”
虽然易中海没有明示。
不过,李帆还是能听出易中海话里话外都带着不怀好意。
李帆忍不住吐槽道;“伪君子,老舔狗。”
他站起来开口说道;“一大爷你这是怀疑许大茂家的鸡是我偷的呗,我李帆好歹也是红星轧钢厂的采购员,一个月工资不比何玉柱低,我有必要偷他许大茂家的鸡吗?”
何玉柱大大咧咧的说道;“那可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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