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回了家,炒了牛肉做下酒菜,弄了点儿下酒的花生,配合熟肉。
调料虽然没有现代的多。
但好在这会儿的菜都很有味道。
就拿黄瓜来说,黄瓜是甜的,不是那种靠大棚种出来一点味儿都没有的味道。
现在他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饭菜的香味儿飘了出去。
没过多久,李建国就感觉到窗口闪过一个影子。
个子不高,可能也就七八岁的样子。
这他可太熟了。
盗圣来了。
李建国买铁头大将军,可不就是防着他吗?
想来自己家小偷小摸,门都没有。
这小东西在外面肯定馋的流哈喇子。
李建国心念一动。
“钱呀,可是好东西,有钱能买大白兔,奶糖能买花生,能买瓜子还能买好多的熟肉。”
“听说贾张氏每个月都攒5块钱,攒了这么多年那该有多少呢?”
说罢,李建国摇摇头。
“唉,我想这些做什么,还是喝我的酒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在院门口的棒梗眼前一亮。
原来奶奶这么有钱。
一定要找到她的钱。
棒梗回了家开始,翻箱倒柜。
东找找西找找,终于在炕下的一块松动的砖下面找到了20块钱。
平常秦淮茹给他零花钱都是一分一分的给的。
他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钱?
棒梗眼里都是小星星。
二话不说,迈过门槛就兴冲冲的往院外走。
李建国将一切看在眼中。
然后对棒梗用了一张失物符。
没过多久棒梗就哭着回来了。
回到家后没过多久。
兴许是秦淮茹知道了真相,棒梗赚了钱又丢了。
开始有棒梗挨打的声音,哭声变得更大了。
李建国笑了笑,继续喝酒。
这个时候三大爷家里。
严富贵本来在吃着饭。
三大妈细细的闻了下。
“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香?”
闫富贵一家人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儿子闫解成问道。
“爸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香啊?”
闫富贵也有点馋了。
虽说他是这个院里的三大爷。
可毕竟曾经是读书人,脸皮子薄。
虽然心里想要的不行,但却不会直接门儿索要。
“媳妇儿,你给我拍根黄瓜,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闫富贵端了一小碟儿拍黄瓜,顺着酒的香气找到了门口。
怎么是李建国家?
严富贵有点儿愣住了。
听说前几天李建国得了重病,严重到要两腿蹬的地步。
怎么突然就跟没事人一样?
他工资不过一点点,经得住这么吃喝吗?
闫富贵在心里盘算着,光是这酒没有两块钱拿不下来。
闫富贵敲了敲门。
李建国也好,那要酒看来是成了。
“建国开门啊,是我,三大爷!”
门打开,李建国询问道。
“干嘛?”
闫富贵的心思他一清二楚。
无非是想算计自己。
这种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女都要算计,算计的清清楚楚,也难怪,晚年不详。
被儿女们抛弃。
这种人李建国根本没有好感。
严富贵从门缝看到李建国的桌子摆着酒还有肉,还有好几个菜,顿时心里痒痒的。
“建国你这一个人喝酒闷得慌吧,三大爷正好带了下酒菜,这拍黄瓜你三大妈可做的绝了!咱俩一起喝吧,我能帮你解闷儿。”
李建国淡漠的说道。
“没兴趣。”
说着就把门关了。
“你……”
闫富贵愣在原地。
他好歹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怎么说大小也是官儿吧。
李建国这个坏种。
真不拿豆包当干粮了。
闫富贵推了推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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