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主,救命啊!”被陆涛一手反提着的王林,显然早已经吓破了胆。
这么些年来,多少次,他为了东家家主的命令,出生入死。他每一次,可都是看着那钱才去的。每一次,他都做得够绝、够辣、够狠!
每一次,他都是第一个冲在最前头。家主叫他杀只鸡,他绝对不会拔毛。家主叫他杀个人,他绝对把这人的小情人干掉!
今日被陆涛一手抓了起来,他才真正感觉到了恐怖,以往的种种报应,便如泉水一般涌了上来。
因果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他又想起了自己曾经干过的好事,心里越发慌乱起来。
他的眼前,出现了幻觉,好像上一次杀害的小姑娘就站在他眼前,向她索命来了。
“陆涛,你放肆!我的忠仆你也敢杀?”连受挫折的东家家主东升,已经被陆涛气得不成样子了,他在那里咆哮。
可陆涛呢,依然没有看他一眼。哼哼,什么家主,在陆涛眼里不过是一个瘪三,欺软怕硬,当日如果他不是乞丐,又怎可被如此欺凌?
“王林,今日你可知罪?”陆涛只是对王林一顿责骂。
“陆涛,你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当时我也是被逼无奈啊。”被陆涛一只手倒提着的王林,在半空中瑟瑟发抖。
他真的害怕了,陆涛,以四段融灵境的修为,强势碾压他二段小修者。即便是他有惊天的力量,也无法打赢陆涛!
尤其是刚才,陆涛的霍霍神威,一刀之下,周天破碎。一拳之下,拳芒惊天!
就算是融合了高级灵魄的修者,只怕也只有担惊受怕,挨打受骂的份了,何况他不过是一介仆人,怎可与之争锋。
“哼哼,是嘛?当日里,你杀我爷爷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我爷爷也是可怜人呢?你分明可以留我爷爷一条命的,你也分明可以不去烧我爷爷尸体的,可是你为了家主那份利益,你动心了,你杀人不眨眼!”
陆涛一声历喝,历数王林的罪行。这些行走于大家族的门客,本身便是吸食老百姓血食的蚂蝗。他们早已经昧了娘心,怎可对老百姓放开分寸?
听了陆涛的责骂,王林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毕竟,他虽然不是主使者,但他的确是行动者。
就像陈阿爹家小红,才不过十岁的小女孩,因为主人一句话,他便拖了过来强奸了。这等事情,王林当日怎么就没有犹豫一下,就去做了呢?
“你受死嘛!”陆涛再没有和王林说起一句话,他一掌自然拍了出去。
随手一掌,夹带着精武掌的精奥,将所有的力道集中在发出的拳芒之中,拳芒展开,锐利如刀,朝着王林后背而去。
王林受到那么重的冲击,整个身躯便已经被推开了数米,朝着东升而去。
他人如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飘摇,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一句,便已经断了呼吸。
血肉之躯,朝着东升掉落,其余的东府客卿早已经吓得手足无措。
当王林趴着掉落在东升眼前的时候,真正让人震撼,凤芳是第一个见证的人。
她发现,王林的后背早已经被陆涛的拳芒打出了一个寸宽的圆形,圆形从后背打出,整个心脏都已经离了位置。
血肉像是一滩血浆,一拳之下,安能如斯?整个东府震慑了,被彻底震慑住了。
此刻,四处是安静的,就算是院子里的狗也不叫了,因为陆涛刚才的一拳,足够彪悍,万灵颤栗!
“你、你,足够狂!”东升,显然已经承受不了,陆涛如此的敲山震虎。
在他东升面前,一拳将他的死士打死,真是一种威慑。这些年来一直是东府的家主的东升,即便在外修行遇阻,回到东家却也是一方地主。
何曾受到今日如此羞辱?他简直气炸了。如果他的那几个兄弟,在东府之内,他根本不会受到今日之辱。
卑微,是卑微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任何一个修者,任何一个榨干人民血液的地主,便如东升,他们怎么可能会想到是自己有错在先。
他们只知道,屠杀百姓。像陆涛这样从乞丐中走出来的修者,自然也是人,也需要得到他们的尊重。
怎可如此,欺负少年穷?今日,陆涛绝地反击,杀意凛然。
“快,快请韩教主来!”而今的东升半死不活,一气呜呼。那个东升身边的师爷,早已经命人去叫朝天宗教主韩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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