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院门,直接就被两人给撞飞了出去,瞬间砸到了十几个护院。
“啊!”
“哎呀!”
“我滴娘哎!”
阵阵惨叫声响起。
朱慈烜见大门被撞飞,二话不说带着人就直接踏入了国丈府。
只见国丈府内,横七竖八的躺下了十几个护卫。
朱慈烜扫视了这些护卫一眼,最后看向了那个同样受伤倒地的管家冰冷问道:
“周奎人在哪?”
那管家被朱慈烜盯着,感觉就像是被一只猛兽盯住一般,根本不敢动弹。
只能颤颤巍巍的拿手指着后院。
朱慈烜手一挥:
“去,给我把人提出来!”
十几个大雪龙骑军没二话,劲直冲入了国丈府后院。
很快,后院方向就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
随后,狼狈不堪的周奎就被一个大雪龙骑军,如同提鸡崽一般提了出来丢在了朱慈烜跟前。
朱慈烜目光看向周奎冰冷的道:
“周奎!你可知罪?”
周奎此时早就被吓懵了,惊叫道:
“别杀我,别杀我,我是国丈,当今皇后是我女儿,你们想要多少钱都好商量,好商量的。”
朱慈烜冷笑道:
“周奎,你是把本王当城外的贼寇了吗?”
周奎闻言整个人就是一呆。
本王?
不是城外的贼寇?
周奎连忙抬头看向了朱慈烜。
看了半天楞是没认出来。
只能战战兢兢的问道:
“您是哪位大王?”
朱慈烜淡淡的道:
“本王,怀王朱慈烜!”
怀王?朱慈烜?
那不是皇帝的那个傻儿子,自己的傻外孙吗?
周奎猛然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向朱慈烜惊声道:
“什么?你,你是怀王?可,可你不是……”
周奎本想说是个傻子吗,可看到朱慈烜那冰冷的眼神,傻子两个字硬是没敢说出来。
不过看到来人不是城外的贼军,周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拍了拍胸口道:
“吓死老夫了,老夫还以为是城外的贼军打进来了,原来是咱外孙来了啊,烜儿啊,你这阵仗真的有点吓人啊,外公都被你给吓到了。”
“话说烜儿啊,你病好了?怎么不和外公说说呢,你看你来外公也没什么准备。”
“管家,赶紧去府里一桌酒席,咱正好和咱外孙喝几杯,咱这外孙病好了,咱高兴啊!”
说完他就劲直站了起来,还特意的整了整散乱的发髻。
在他看来,只要不是城外的贼兵,其它的都好说。
朱慈烜看着一副自来熟,准备和他拉家常的周奎,嘴角微翘,似笑非笑的道:
“酒席就免了,本王这次是奉了太后之命来宣旨的。”
“不过你府的管家可是说你重病缠身,不能接旨啊?”
周奎闻言立刻换了一副略显虚弱的表情,还特意的重重咳嗽了几声道:
“烜儿,你可能误会了,外公身体是有些抱恙,可还没到不能接旨的程度,一定是管家会错意了,嗯,肯定是这样。”
说着他目光看向了倒在地的管家,前就是两脚:
“狗东西,话都听不清,老夫是这样让你和咱外孙说的吗?”
管家被踹两脚,支支吾吾不敢吭声。
周奎这才看向朱慈烜赔笑道:
“烜儿啊,太后有什么旨意,竟然需要你亲自跑一探?有什么事让宫里人来通知外公一声就好了啊,你这身体刚好,可别累着了。”
朱慈烜摆手道:
“既然你能接旨,本王爷不算白跑一趟,准备接旨吧。”
周奎闻言连忙带着一众护院,把礼数做足了之后才高声道:
“臣,周奎恭请太后懿旨!”
朱慈烜看着惺惺作态的周奎,心中冷笑,淡然举起手中懿旨道:
“太后懿旨,今国难当头,京城危急,然国库空虚,无法筹集军饷,尔等为我大明之栋梁,陛下之肱骨,当为大明尽心协力,鞠躬尽瘁,为度过此次危机,特向尔等筹募军费,共度难关。”
听完这圣旨,周奎的脸色顿时就僵住了。
这他娘的又借钱?
皇帝借一次就算了,现在太后又来一次?
这把老夫当韭菜在割了吗?
周奎心中暗骂,脸色却露出了凄苦的神情:
“烜儿啊,不是外公不捐,前一阵外公才募捐了一万三千两银子,已经把家底都掏空了,哪里还有钱来捐啊?”
朱慈烜双眼微眯,轻笑道:
“这是太后懿旨,我只是奉旨办事,而且太后说了,国丈贵为百官首富,此次必须要捐,我也不多要,五十万两白银即可。”
“啥!!!多少!!!”
周奎猛然瞪大了双眼看向了朱慈烜。
朱慈烜淡淡的道:
“五十万两白银。”
周奎不敢置信的喊道:
“五十万两白银?太后把我当什么了?你就是杀了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啊?”
朱慈烜看向周奎,轻笑道:
“是吗?国丈你是要抗旨吗?”
周奎一脸赤红道:
“你当我吓大的,我要见陛下!”
朱慈烜淡淡一笑:
“看来国丈是真要抗旨了,来人!给我拿下,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周奎瞪大了眼睛,怒声道:
“朱慈烜,你敢!我是国丈!就是有罪那也只能说陛下定!你敢抓我?”
朱慈烜看着周奎轻笑道:
“忘了告诉你了,如今整个京师,太后说的算。”
“皇帝被太后罚在乾清宫闭门思过呢。”
“嗯,还有就是,太后说了,凡是不愿意募捐的,以抗旨罪抄家!”
“什么!!!”
周奎完全惊了。
朱慈烜不再理会周奎,大手一挥:
“给我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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