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麻衣老者嘿嘿一笑,身上的气息再次加重,玩味道:“我只是想看看陈破蛮的儿子怎么样,你们好像对我的敌意很大。”
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气息外放,没有恶意会将护卫们打的半死不活,没有恶意会像个贼一样潜进王府。
‘老东西倚老卖老,也就年龄占优势,等我进入宗师境界,早晚一剑劈了你。’
陈里恢复过来,看着缕着胡须笑的麻衣老者,目光不善,心中杀意大盛,恨不得立刻上去劈了麻衣宗师。
但也只是想,他还是很冷静的,眼前这老东西是个宗师,他们三人绑一起都不一定够老东西一个人打的。
而且现在的他只是一个累赘,真冲上去对战麻衣老者,就是在火里浇油,给张龙和十七增加负担。
他造成的作用,还没有造成的麻烦大。
彻底撕破脸皮,对他弊大于利。
想着,陈里压下心中的杀意,恭敬道:“不知老前辈来此有何贵干,何不让晚辈设下宴席,恭迎老前辈。”
“你倒是有礼貌,比起陈破蛮要好的多,就是不知道你老子知道有你这么一个没骨气的儿子,想起自己的一世英名之后,会不会气的吐血。”
麻衣老者哈哈大笑,语气中带着戏谑,一副猫捉老鼠的样子。
在他眼里,陈里就是待宰的羔羊,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取走陈里的性命。
“呵呵,前辈说的是,不知今天来这里是有何贵干,不如说给小子听听,为前辈排忧解难。”
陈里干笑两声,掩饰自己眼底疯狂增长的杀意。
看来麻衣老者是皇帝老爹的仇人,只是老东西不讲武德,不去找皇帝老爹报仇,来他这会皇子这里找优越感。
现在的老东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想着,陈里撩拨道:“前辈是宗师强者,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前辈没必要浪费自己的名声,把气撒在我一个毛头小子身上,传出去对前辈的名声也不好。”
“嘿嘿!小子,你不用激我。”麻衣老者从墙上飞跃而下,十七和张龙高度警惕,就准备开砍,陈里赶忙按住了两人动手的冲动。
麻衣老者只是想玩一玩他这个皇子,折辱折辱他。
比起动手之后,十七和张龙拼命受伤,他这个皇子被折辱折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反正脸皮又不能当饭吃,比起生命更是一文不值。
而且陈里有个普通皇子,被宗师堵在门上欺负,说出去也不是他丢脸,而是宗师丢脸。
想着,陈里坦然面对,豪不胆怯的盯着麻衣老者。
“这样才有点意思。”麻衣老者走到陈里面前,扯起陈里的手,狠狠一嗅,语气玩味道:“真香!不愧是陈破蛮的种。”
“前辈什么意思?”陈里心中一紧,被打一顿没什么,顶多丢丢脸,不会伤及根本,但要老东西有什么不良嗜好的话,他可要拼命了。
“别紧张。”麻衣老者嘿嘿一笑,扯起陈里的袖子,拿出一颗拇指大黑色石头,狠狠的按在陈里的手臂中,陈里手上顿时浮现出一个河水状的黑色印记。
“这是什么?”陈里心中一紧,手上的鲜血不算什么,这石头融进了身体里面,他总有一种被人窥伺的感觉。
这种时时刻刻有人在背后盯着的感觉,就像是睡觉的时候,有人告诉他,他睡觉的地方晚上有可能会进蛇一样,让人心里发怵。
“就先在你身上收点利息。”老者没有回答,而是笑呵呵的看着陈里,语气玩味道:“等你再长大一点,一定是一颗好苗子。”
陈里不明所以,但老者已经走远,只留下一地狼藉。
王府众人眼中满是愤恨,恨不得追上去拼了,拿人命堆死麻衣老者。
“伤亡怎么样?”陈里没有冲动,按耐住众人想报仇的心,问道。
“死了二十几个兄弟,重伤四十几个,九成兄弟都带着伤。”王刚自责道:“都怪我太冲动了,没有判断出敌人的实力。”
“死亡的兄弟,以后妻儿老小我们养,重伤的兄弟,用最好的药,补偿给够,养好伤了再来。”
陈里脸色阴沉,老东西下手太狠了。
本来他以为只是欺负欺负他,谁知道一个气息外放竟然杀了二十多人,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
麻衣老东西根本一点都没留手。
“走!”陈里叫上十七和张龙,愤怒道:“去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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