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如妈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云尚刚回来几天,就废了六个人,有四个还是镇里的老大,有谁敢捋虎须?
可他直接打废了他们四肢,而且,还没一个人敢找他的麻烦。
不但轻易地废了这么多能人,可上头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不明摆着上面有人罩着吗?他是个通天的人物。
如果求他救出雪如,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她再也不能失去这个机会,十年了,是他们亲手葬送了女儿的幸福。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怎么忍心看她,在水深火热中挣扎?
“云尚,你能把雪如救出苦海吗?她一直想离婚,可男的那家死活不同意,一失足成千古恨,我们也是没一点办法。”
云尚的心里有些恨他们,为什么当年要那样做?
“你们也真是的,她可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你们就怎么忍得下心,把她一个人嫁到那么远的地方?”
雪如的妈或许是真的后悔了,毕竟虎毒不食子,何况是人。
“是我们错了,当初也是病急乱投医,根本就没有想到后果,谁也不知道那是一个狼窝啊?”
“云老板,我们求求你,拜托你把雪如救出来吧?”
“我知道该怎么做,当初雪如是真的怀孕后嫁人的,你们没有骗我?”
“千真万确,我们绝对没有骗你,当初他要不是怀了孕,我们也不会急急忙忙把她嫁出去。”
雪如妈小心翼翼地问,“云老板,那个孩子是你的吧?”
“好啦,你不用说了,我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
云尚不想再跟他们啰嗦,自古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早干嘛啦?
在雪如父母的带领下,劳斯莱斯在崎岖的土路上行驶着。
云尚再没有理雪如父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的心里简直是倒海翻江,那个寒风呼啸的夜晚,雪如凄楚可怜的画面,深深的络印在心底,挥之不去,挥之不去。
还有那个孩子,那个晚上真的就有了个孩子?
十年了,众里寻她千百度,雪如,你现在还好吗?
车子停在一栋破旧的泥瓦房前,云尚和雪如的父母,走进了这个简陋的家。
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看到雪如父母,意外的说,“你们怎么来啦?”
“亲家母,我们这么久没来看看外孙,这不是现在不忙,就来了嘛。”
“这有什么好看的,长得好着呢,现在读三年级。”
云尚的感觉不是那么好,看他们亲家之间,没有一点那种儿女亲家,表面上的热情,而是一脸冷漠,比陌生人还不如的冷漠。
他的心里不是滋味,他望向大门外,隐约看到停车的地方,围了一大圈人,对着劳斯莱斯指指点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雪如的婆婆问道,“外面的车是你们开来的?这个人是谁?”
云尚觉得该要说话了,“我是雪如家的亲戚,这车是我开来的,雪如不在家吗?怎么看不到她的人,她去了哪里?”
“她上玉米地里除草去了,你们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吧?”
云尚微笑着说,“有事,有事。你们这里离镇上不远吧?要不我去买点菜来,或者干脆去镇里的酒店吃饭?我来请客。”
“我们家里还真是一贫如洗,恐怕是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来招待你这个贵客啊,你要是觉得方便,怎么安排都行。”
雪如的婆婆寻思,看亲家他们的亲戚,开这么好的车,肯定是有钱的主,还不得抓住机会宰一顿,过了这个村,就没了那个店。
在常文新的心里,可不这么想,本来就很对不起人家云尚。
到了亲家家里,还要人家请客,这都是些什么人?
常文新说,“云尚,镇上吃饭就算了,我们这次来也没告诉亲家他们,要不还是去买点菜,现在还早,你开车也挺快的。”
云尚无所谓,“那行吧,你们稍等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但在云尚的心里,只能苦苦地抑制住,对雪如的强烈思念。
当云尚买菜回来,刚下车就看到常雪如,站在大门口,他一下子差点就没认出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还是十年前,那个如露珠般,晶莹剔透的雪如吗?
过去的雪如已在她身上,找不出半点痕迹,取而代之是一个,瘦不拉叽的中年妇女形象,他的心像是被锐器刺穿般地疼痛。
云尚站在常雪如的跟前,久久的凝视着她,“你受苦啦。”
“没事,那些都过去了。”雪如低眉顺眼,不敢正眼看云尚。
“算了,这时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做饭吧,有话等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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