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办法,花了大价钱,买下半幅銮驾。就是没官衔的官员,虽然不享受当官的待遇,行使当官的权力。
但拥有体制外的一切权利,比如盖房等级等等。
等到大厦落成,曾经许下的诺言就要实现,云志富开始给母亲发丧。
十一天的道场、做斋、唱戏,轰动上下河塘。
惹得云家村里,天天人潮汹涌,附近叫花子几十人,都可以天天吃上饱饭,一时在云天郡传为美谈,一直流传至今。
正式行礼的那天,他舅舅一家前来吊唁。
他舅家在当地,是常润田嫡系一支,算是有钱人。
他戴着一顶礼帽,跪下磕头,头往下低的时候,礼帽从头上掉在了地下。
他舅不用手去拿礼帽,而是匍匐在地上,用头去戴礼帽,却怎么样也戴不上。
那种丑态百出的样子,惹得围在一旁的孝子贤孙们,大笑不止。
这一下违反了当时的礼制,孝子在父母大丧期间,笑不露齿,行不动裙。
他舅以此为由,把云志富告到了衙门,他就是想给外甥一个下马威。
结果,衙门判了他舅有罪,反而褒奖了云志富。
因为他舅首先就违犯了当时的礼制。死者为大,必须毕恭毕敬,脱帽行礼磕头上香,这是最基本的礼仪。
而他舅带帽磕头,本身就是对活者的不公,更是对死者的不敬。
不治他的罪,天理也难容。他舅被打了三十大板,关了三个月,回家没有几个月,就一命归西了。
这或许就是天道循环,恶有恶报吧?
从此,云志富成了雄霸一方的大财主,其财力雄厚,一时无出其右。
半个云天郡的田地,都被他收归囊中。
每当交租时节,一时盛况空前。
有传说道:云志富命带犀牛精,所有应该交的租子,一粒也不会少。
曾有一个佃户,趁交租的人多,他将已经称过的谷子,又挑了回去。
结果,在过云家桥的时候,连人带谷子全部掉到了水里。
当他再回来云家村时,云志富笑着说,你比你的谷子,回来得还慢啊!
他到仓库里一看,那谷子上的水还没有干呢,他真的傻了眼。
后来,他老了,儿子没有替他守住那份家业。
吃喝嫖赌抽,不到二、三十年,家就败了。
至今还存留着他当年,风花雪月的遗迹。
现在,在云家村还流传着,云志富的藏宝歌谣。
那个要是这样说的,“九里十三缸,长沙一大缸。”
参透了这其中奥妙,也许就能成为第二个云志富了吧?
村里一个年龄较大的云涛,当时说出了这个家族的传说。
“云尚哥,云志富还真不是传说,他们家族在民国的时候,还有几位老人,可惜祖宗无福,那几位死后就断了根。”
“没断根又能怎么样?云志富在最有钱的时候,他也没想过给云氏家族,留下半点东西,任由子孙挥霍,不断子绝孙才怪。”
“是啊,那时候外面传说:‘云家村,云家村,金子银子用称称’。”
云尚也有点替云志富感到不值,有大把钱的时候,为什么就不想着,给后人留一点念想?做点公益的事情?
而是把钱给子孙挥霍,岂不是害了他们?
一个村委说,“外面是传得邪乎,像常润田还盖了座常氏家祠,可云志富没给云家留下半点东西,连祠堂也没盖一座。”
云武斌说,“没关系,我们现在自己盖,超过常家十倍百倍。”
“没错,祖宗没留给我们什么,我们自己创造,只有长江后浪推前浪。”
“兄弟,我们都很好奇,你怎么会有一身,那么好的功夫?”
“这个还真是机缘巧合吧,我遇到一个古武世家的老人,他在南州病了,我把他送到了医院。病好后,他把我带到了深山老林。”
“我在那与世隔绝的地方,练了三年武,也学了三年医术。”
“真是想不到,你三年就能练到这个地步,别人可能三十年也达不到。”
云尚谦虚地说,“没有这么玄乎,不过,在外行走,学几招还是挺有好处。”
云武斌说,“是呀,你现在这么有钱,惦记你的人肯定很多。兄弟,你一定多注意安全啊,你是我们云氏家族的希望呢?”
“兄弟,我想把云峰和云飞调到村里来,负责一些工作,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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