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他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千里的雷神,还要问当地的土地神。
“怎么?常大老板,我家被人烧了,还不准我盖房?”
常文浩乜斜着眼说,“你的房子被烧了,我们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但盖房要通过村里和镇里办手续,这个你清楚吗?”
云尚有点火了,“我清楚个屁,你们这老大、老二当得还真好,一个云兴镇,就被你们常家搞得乌烟瘴气。”
“现在还想作威作福?是不是把自己的元帅看大了点?”
“我家两个妹妹被强娶,你们都做了什么?我家的房子被烧了,你们在做什么?现在充起领导威风那?”
“我现在心情不好,别惹我,免得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常文浩说,“嗬嗬,口气还不小嘛,看来你没有把一级镇领导放在眼里?”
“哦哦,你还一级镇领导,你自己不清楚你的这顶乌纱帽,是怎么来的吗?还有脸说是镇领导。”
“我还打算找你们算账呢?没想到你们还自己跳了出来。”
如果,常文浩和常新民好声好气的说话,也许就不是这个结局。
“你常文浩和常新民两个小人,配得上领导两个字吗?真是两个不要脸的东西。还想故技重演,恐怕是还没睡醒吧?”
常文浩开始老羞成怒,但他还没失去理智,心想凭自己的力量,恐怕是难以驾驭这头驴,看样子很厉害。
应该把他的问题上纲上线,借力打力,用大棒敲人。
他们背靠的是国家机器,有着至高无上的威慑力,谁敢对着上头干?
“你说什么?你还长能耐了,你这一回来就把云兴镇,搅得鸡犬不宁,破坏了云兴镇,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
常文浩咄咄逼人,“你想过后果了吗?真想坐牢吗?”
“呵呵,云兴镇有了你们常氏家族这几个混蛋,还有安定团结的局面吗?”
常文浩和常新民怒火填膺,常新民再也忍不住跳了出来。
“小混蛋,你以为你翅膀硬了吧?现在敢对着上头干,是想补回十年前的教训?看来你真是胆大包天。”
云尚怒极反笑,“呵呵,好极了,常新民,你这条老狗,十年前,就是你威逼常文新,陷害我父子,你可以说恶贯满盈。”
常新民吼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你跑得快,在内面待十年是少的,可惜让你给跑了。”
“你爸下台都是你害的,关我们鸟事,你做了什么不知道?”
常新民根本就没把云尚放在眼里,不就是个小老百姓嘛。
常文浩更是嚣张,感觉自己是云兴镇老大,你小子还不够看的。
“是的,你就是这个社会里的一条蛆,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只顾自己逃命,你还是个人吗?活该你云家落到了这个地步。”
“你们到现在还在推卸责任,有胆做却没胆承认,还不如常华仁和常克如那两个老混蛋,你们就是不承认,下场一样的惨。”
云尚心情恶劣的说,“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要是高兴了,说不定给云兴镇天大的好处,过去的也既往不咎。”
“如果还是执迷不悟,在那里啰里吧嗦,可别怪我不客气。”
“我们还怕你不客气?你以为你在外面混了十年,就麻雀变凤凰了吗?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谁给你这大的胆子,敢挑衅我们?”
“还真是‘蚂蚁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云尚轻蔑地看着这两个老东西,心里不住的冷笑。
“很好,这已经全部暴露你们恶毒嘴脸,我本来还心怀慈悲,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念在乡里乡亲放你们一马。”
“谁知你们两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再三挑战我的底线,你们以为天老大,你们是老二?那我就让你开开眼。”
常文浩不屑地笑着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个小比崽子。”
常新民阴阳怪气地说,“哎哟喂,你要怎样给我们开眼?”
常新民是一个特别阴险的小人,十多年前,就是他设计陷害的云尚父子。
云尚有些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的怨恨,抬手就给了他两个耳光。
“说话给我小心点,我这个人脾气有点不太好。”
常新民猝不及防,吐了口鲜血,捂着脸叫道,“我草泥马,你敢打我?”
“你再说一句,我还打你,你以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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