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前几年你是不是让一个女的,给我们家里送过钱?钱太多,我们也不敢用,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哦,可能是林秀云,他给了多少钱?我只要她来家里看一下。”
“有一百万,当时还真把我们吓坏了,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云尚心里一直堵得慌,一家老实巴交的农民,面对着从天而降的钱,简直就是惊慌失措,他们怎么敢动用那笔钱呢?
而且,还是那么大一笔数字,一百万对他们来数,根本就没有概念。
他们在生活中,可以铢厘必计,铢积寸累。
可是,当自己手中,握着一百万时,却不敢使用。
他们不知道这笔钱的来路,或者根本就不相信,即使有也没胆量去用。
云尚在心里叹息着,“爸,那个来看你们的女人,是我公司的总裁,她是我们一个县的人,离我们家也就二十多里路。”
“她现在是我老婆,我们还有了个儿子,有两、三岁了呢。”
“我当时在南州、东海、京都事情太多,实在无法抽身。”
云尚说,“当时她回家有事,我让她来家里看一下,谁知她给了你们这么多钱,那你们怎么不用?”
“是不是担心钱的来路不正?你们还真的想多了哪?”
云伏虎给了个白眼,“怎么能用?儿子,你看我们这样的家里,突然有了一百万,那会是个什么影响?”
“上头还会查你这个钱是怎么来的,我们说得清吗?”
云尚这时才发现,自己对家里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放在心上。
他应该是最理解,家里人的生存环境,还有人情世故啊。
“嗯嗯,我当时也没交代她,要她给家里这么多钱,更没想到,你们有钱也不敢用,是我把问题想得太简单。”
“我还真是粗心大意,把家里的处境想得跟南方一样。”
“这也不能怪你,那个女的来了两次,第一次的时候,给了我们家十万现金,把我们给吓着了,钱也不敢要。”
“她说在你的手下打工,那些钱是你带回来的。”
“我们不敢相信,最后,我们收了一万块,也差不多用完。”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好,只能怪这个环境造成的。”
算是见多识广的云伏虎,曾经峥嵘岁月,已经那么缥缈。
他摸不透自己儿子,这十年在外,究竟经历了什么?心中一点底也没有。
“儿子,你说说,你这些年在外面是怎么过的?你这一回来,就搞出这么大动静,这究竟算怎么回事,上面不会追究吗?”
面对朴素无华的父亲和家人,云尚不想让他们担心。
他只能简单地把自己这几年经历,说给他们听,免得他们担惊受怕。
但他也不能什么都说出来,那样的话,他们甚至会更加担心。
思想不在同一区域。他们根本就无法明白,外面的世界是怎么回事。
云尚有点斟字酌句的,向自己的家人解释,消除他们的疑虑。
“爸,这还真是一言难尽,我当时被逼出走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往哪里去,我身上就几十块钱。”
云尚回想起离家出走的情景,心头怨恨重生。
“幸亏常雪如还给了我五十块钱,常春如给了三十块,身上加起来也就一百多快,可都被常小军和常大强抢去了一大半。”
那个寒冷的夜晚,一直在云尚心头铭刻着,一辈子也无法抹去。
“后来遇得到一个好心人,就是送钱的女人,带我去了南郡,她在工地煮饭,建筑队的包工头,他们一个地方的人。”
“我就到工地上搬砖,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是她对我特别照顾,我才熬过那段时间。”云尚脑袋似乎剧烈的撕痛。
回忆有时是痛苦的,总会在不经意中,残酷地撕裂已经愈合的伤疤。
“后来,我赚了点钱,就到了南州,在南州混了两年,无意中救了一个老爷爷,谁知他是古时候一个练武家族的后人。”
“他们一直躲在深山老林里,一生也没有出过山,因为到了他们那一代,家里没有了男丁,那次是下山找传人的。”
云尚的声音显得虚无而缥缈,回忆使他无限的痛苦。
“那个老爷爷生病了,我把他送到了医院,病好后,他把我带到了深山老林里,传给了我武功和医术。”
“主要是把他们家族的财富,都传给了我。现在,我在全国有上百家银行。钱对我来说,也就是一个数字,我也不知道有多少。”
云尚的话,在云伏虎和他家人心里,引起了巨大震动,这有如天方夜谭般的奇闻,竟然真地发生在云尚的身上。
哇塞!上百家银行?这是个什么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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