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有连夜出了市区,在烟台到青岛的必经的关口,通过了日伪军的盘查,坐上了去往青岛的汽车。
孙德全被刀疤脸警察带回了警局,先是一顿毒打,然后关在了地牢里。孙德全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是因为什么被抓,看样子还得在牢里面带一阵了,让他想不到的是,每天吃一顿饭,挨3顿打,脸肿的跟猪头一样,饭都吃不了,奄奄一息趴在地牢里。
旁边的牢房的女囚犯,看见孙德全每天都被揍,便开口问日伪看守:“你们每天都审讯他,这是个什么人物?”
看守没好气的说:“有你问的份吗?你也狗屎运,钻了空子,以前国民政府把你抓起来没来得及审讯你,让日伪一接管,便宜你了,你再多嘴,小心我报告太君,扒了你皮!”
孙德全趴在地上对话听的清清楚楚,挣扎着看见了女囚的模样,听说话口音也是栖霞海阳一带的,不是老乡也很近了,再一看,虽然脸蛋被抹黑蓬头垢面,但是还是依稀能看到精致的五官,孙德全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青岛火车站广场上,孙德有到处打听老戚头的踪迹,已经找了2天了,还是没有一点消息,正当孙德有瘫坐在广场上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从街边走出来2个警察和4个保卫团的人朝着他的方向一路小跑靠近,孙德吓得就想赶紧逃,无奈2天没休息、也没怎么吃东西,两条腿不听使唤,刚站起来就摔倒了,眼巴巴地看着几个人过来给他拖走了。
孙德有孙德全这两兄弟一个在烟台被抓,一个在青岛被抓,老天似乎跟他两兄弟开了玩笑,就看着两兄弟有没有福了。
青岛警局,审讯室,走进来一个高个警察,赶走了护卫,搬了个凳子坐在孙德有身旁。
“你找老戚头?”高个警察一边问,一边看着孙德有的良民证。
“回、回官爷,我、我没找老戚头,我不认识他。”孙德有吓得语无伦次,但是撒谎的本领还是过关的,高个警察差点就信了。
“啪啪”两个响亮的嘴巴子,打在孙德有脸上,孙德有闭着眼说:“你打吧,打死我我也不认识老戚头。”
“看你人不大还挺有担当啊,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关你5天,看你着不着急!再不说我走了?你可别后悔!”
孙德有现在脑子混乱的狠,这警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打听老戚头,他怎么知道?老戚头是不是被他抓起来了?这狗汉奸,草尼玛。想到这里,孙德有控制不住情绪了,“狗汉奸,我日你吗,你个狗杂碎,我后悔你大爷,有本事砍了我!”
这孙德有情绪一爆发,一下子把高个警察镇住了,“这个烟台的乡巴佬,找老戚头做什么?”高个警察笑了笑,“哎呦,你这个乡巴佬脾气还不小,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老子嘣了你!”
孙德有看这警察行为古怪,灵机一动,低声道:“要不是老戚头欠我2根金条,老子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高个警察一听,明白了,把孙德有松开帮,帮他穿好衣服,良民证递给他,顺手写了几个字,拿在孙德有眼前,孙德有定睛一看:明日中午,劈柴院口。
高个警察把纸放进旁边的火炉里烧毁,离开了审讯室,不一会儿,两个守卫进来把孙德有拖了出去,又送回到车站广场。
孙德有心想,这是觉得我有钱,想着下套?还是真跟老戚头是一路人,哎呦我的妈呀,这都是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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