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就是陈江河?”锦绣挑眉开口。
这让迈出半步的陈江河微微一顿。“我正是,不知阁下有何赐教?”
他只以为这是又要找茬,语气中,多少掺杂着些许不耐。
“神...嗯,有人让我告诉你,速速将大公鸡放到县衙门外不要耽搁。”
“什么?!”
陈江河听到这儿脸色大变。
翻身起来快步向外走去,庭院中,小黑狗还老实蹲在地上,大公鸡则是歪着头看着陈江河,似乎在疑惑...这人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没有犹豫,他连忙抱起大公鸡向外走去。
刚来到县衙门口。
大公鸡望着头顶的明月,打了个响鸣。
而此时。
与牛头、马面的战斗已到白热化!
易问显化金身独战俩阴差丝毫不落下风。
局面焦灼之际。
一声公鸡啼鸣声响起。
这让牛头、马面二人微微一愣惊诧道。“这么快就要白日了?”
抓着俩人愣神的机会。
易问神躯一震,手中香炉神光大放,瞬间撑开钢叉,崩开锁魂链。
“吃我一杵!”
他大踏步走到牛头面前手中宝杵落下。
面对突如其来的一杵,牛头甚至来不及抬起手中钢叉。
只一杵。
牛头发出一声哀鸣被砸得翻了三个跟头。
如此情况,马面心下一惊上前救援,结果迎面又是同样的宝杵飞来。
“来,你也吃我一杵!”
宝杵与锁魂链相撞,锁魂链微颤。
马面闷哼一声连连后退。
原本均势局面被彻底打破了!
一时间,易问做手拖香炉,右手持宝杵,将牛头马面撵着打。
俩阴神被砸地神魂震荡、魂灯飘摇。
眼见再这么被打下去,俩人神魂都得被打散。
马面连忙哀声求饶。“上神,别打了,别打了!小神错了,错了!”
“呵呵,刚刚敲诈我的时候,你可不知道什么是错!”易问冷笑连连,手下宝杵连动,将二人敲得哭爹喊娘。
又打了大约有十来下。
直接将俩阴神敲得魂体都有些虚幻了。
“上神别打了,再打我俩就要魂飞魄散,到时阴曹追查起来,不是给您找麻烦吗?”马面再次开口。
这次求饶让易问手下一顿,将手中宝杵抗在肩头,大马金刀地在神坛上坐下,他指着座前俩团蒲喝道。
“来,给我坐好了!我且问你俩叫什么名字?”
“刚刚不是说过了吗?”牛头忍不住哼哼道。
显然这是还没被打够。
易问决定帮助一下俩人,让他们知道谁现在是老大。
于是他又拿起宝杵...
不听话?打!
还敢瞪我?打!
呼吸了?打!
所谓棍棒之下出孝子,显然棍棒之下也能出老实的阴差。
不一会儿,被打的魂体瘦了一圈的牛头、马面,已经本本分分地坐在团蒲上。
他们不仅瘦了一圈,双眼还被揍出了俩黑眼圈。
俩人都是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喘一声,生怕自己哪里做不好,又挨上一顿毒打。
“本神是个喜欢道理的人,从来不热衷暴力,但别人要是不和我讲道理,我就会和他讲棒槌,你们喜欢棒槌呢?还是喜欢讲道理?”易问摸着手中宝杵,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道理,道理!我们最爱讲道理了!”
牛头、马面顶着大了一号的头表示很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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