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根竹棍撑起遮阳布。
内放一张木头椅。
入口两侧各安放一对回避、肃静的肃静牌。
房间右侧安放着三张椅子,上头坐着陈名弼、陈默、陈道三老陪同审案。
毕竟这件事发生在陈家庄他们有权旁听。
如此一座简易公堂就这么搭好了!
等陈江河坐上木椅沉喝一声“升堂”,左右官差汉子高呼威武。
公堂外村民脸上满是错愕。
虽然都没见过官府中人,但也曾听闻公堂是如何气派,县令是如何威严。
而如今画面着实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将犯人带上来!”
随着低喝。
陈家大户一行人被带了上来。
还没等陈江河问责。
陈家二爷陈却是抢先抗议。“县令老爷,我没犯什么罪,你凭什么将我们一家老小铐起来?”
围观村民也是纷纷喧哗起来,为陈昶一行人的不公待遇鸣不平。
“肃静!”
没有惊堂木,陈江河只得低喝一声,左右差人敲响手中杀威棒,将一众喧闹的村民震慑住。
看到自己的‘号召力’,陈昶的心中颇为得意。
右侧的三老也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如此情况他们很是满意。
“你说你没有罪,我且问你,昨日你仗势欺人带着恶仆打赏刘宗佑,此事怎说?”陈江河沉声喝道。
原本心中还犯怵的陈昶听到这儿松了口气。
“县令老爷您说的是这事?那天祠堂上,刘大胆与他老母都为我作证,此事全是刘宗佑这贱民咎由自取,若您不信,当时围观的村民以及弼老都可为我证明!”
外头村民中马上有人讲起昨天的事情。
不少人也嚷嚷着可以为陈昶作证,就连上座的弼老也是开口要向陈江河解释一二。
糜氏似是抓到机会,眼角催泪低呼冤枉,陈家老母也是抱着儿媳痛哭。
如此处场面只叫村民心中怜悯。
舆论,那是一面倒地向着陈家。
“此事本官已经知道,不过其内容,和你们所说的似乎略有不同?”陈江河似笑非笑地看了演戏的陈家大户一眼。
不知为何,撑场心中升起一股不详。
“来人,将刘大胆带上来!”
原本还喧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有一男子被带上公堂,正是此前的证人刘大胆,他低垂着头,不敢看向身边的人,表现得有些缩头缩尾。
算上梦境的一次,这已经算是他的二进宫。
上次的记忆让其对公堂十分畏惧。
“刘大胆,当日你是否看到刘宗佑动武,所以双方起了冲突,这才导致其重伤?!”
听到问话。
刘大胆露出犹豫神色,心中害怕至极,但他又不敢说实话。
因为陈昶是陈家庄的大户,若是得罪了对方,以后自己在陈家庄恐怕要多遭排挤,更别说自己还收了对方的钱。
但昨晚梦境中的记忆却十分清晰,似乎在不断提醒他到底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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