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佳吃惊的盯着张玺,看了一会,然后低头笑了。
“你知道吗?你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你,这些年我经常远远的去瞧你,你就像我的亲人一样。在我的心里,我一直把你当做弟弟一样。”谢文佳说。
“当初那个拿水枪滋老师屁股的捣蛋鬼,终于成长为男子汉了。”
张玺心里一窘,好像有那么一件事,后来那位老师并没有追究,他一直认为那个老师是个好人。
他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怕萧先生又揍你,偷偷塞给那位女老师1千块钱。”谢文佳笑着说。
“你还做过啥?”张玺谨慎的问道。
“我每次来西京都是急匆匆的,能偷偷见你的次数也少。具体的事已经记不清了。”
“我上初二时候,被一个小姑娘缠上,校外一些小混混说要揍我,后来不了了之,是不是你参与了?”张玺回忆着以前的一些事。
“哦,那次啊,我花了点钱,让一个台球厅老板处理下,那个老板看着挺凶的,好像叫什么三眼,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你为啥不来见我?”张玺问道。
谢文佳眼神飘忽,在身上摸了下,找出一包烟来,自顾自的点上一根。
张玺伸手要拿烟盒,谢文佳急忙把烟盒往兜里一塞,他说道:“我知道你不抽烟,那就别碰了,挺好的。”
“我以前啊,总觉得欠你的,不敢面对你,每次看到你,我都会想起,我趴在救生筏上,身上穿着杨文阿姨的救生衣,而她被水越冲越远,张佳叔叔跳到水里,奋力向她游去。天上的雨就像浴缸拔掉了塞子,天上昏黄一片,地上也是昏黄一片……”
谢文佳喉咙干咽了一下,烟灰抖到裤子上都没察觉。
“我恨我自己,那时我只会抓着救生筏哭,被冲走的人应该是我……”谢文佳哽咽了下,说不下去了,双眼通红,蓄着一大滴水,却始终咬着牙,没有落下来。
“嗳……那个……你肯定不知道,我上高中的时候,有个刚毕业,分配过来的女老师竟然约我看电影……”张玺仿佛没有听到谢文佳的话,自顾自的说道。
“呃。”谢文佳的话被打断,一时有些懵,他拍了拍身上的烟灰:“后来,那姑娘不是放你鸽子了吗?”
“你咋知道的?”张玺愣住了。
“因为啊……她被我约去吃饭了。”谢文佳含泪偷笑道。
“靠,不仗义。”张玺骂道。
“人家只是馋你的脸,你却把心拿给人家,傻不傻啊。再说了,不好好学习,还早恋。”谢文佳说道。
“我爹被扣留后,这段时间,你有联系上他了吗?”张玺问道。
“啊,嘶。”谢文佳好像被烟头烫着了手,他把烟头急忙扔进烟灰缸里,低着头在裤子上蹭指头。
“我去了趟美丽国,没有见到萧先生。”谢文佳低头说道。
“这样啊,那建学校的事,我来弄吧,不过这回,我想弄带寄宿的学校……”张玺遗憾的说道,也不知道老爹那边怎么样了。
……
这两天张玺有点萎靡,每天趴在办公桌上不说话,刘雨竹过来逗他,也没让他精神起来。
姚舒每天过来好几趟,变着法子给他弄好吃的,他也只是应付两句。
没有人知道,张玺现在心在滴血啊,2800万啊,那么多钱啊,放以前能娶好几个媳妇呢。
啪,没了!
虽然不后悔拿去盖学校,但他就是心疼。
这种心疼,一直持续到天视传媒的人来找他。
天视传媒领头的,是一名叫金诚的市场总监,个子不高,小油头,瓜子脸,看着挺精致,但脸上有块淤青,扑了粉也盖不住。
随行的还有经纪人,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名字叫白婕,让张玺有点出戏,总想往她脖子以下瞧,可惜有人不让。
张森悄悄拉住张玺问道:“你真准备和他们合作啊?”
张玺看着张森认真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胳膊:“开门做生意,赚钱不挑人嘛。合作谈不上,卖几首歌还是可以的嘛,别那么死板。”
张森愣了下,不知道张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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