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大王谕,伏虎岭山君过在欺君,扰乱乡里,特免去一概优免,一切宫观神祠,俱复前例,并祀于上帝,启闻于天!”
说罢,宫人一脸的傲然神色,挥挥手说道。
“来人呀,摘了牌匾!”
随着王宫来传旨意的宫人说完,早已经等待在一边的左右军士立刻开始动手封禁神祠。
尤其是带着国君印玺的封条上,带着常人看不见的明黄之光,竟是将神祠内的山君神力压抑着。
而神域之中,那伏虎岭山君望着阳间神祠发生的种种之事,面上羞恼不已。
“该死的凡人,居然这般欺我,还敢向天庭告状,还要动用社稷龙气压我!真是欺神太甚!”
一时又羞又怒,恍惚间,不知作何想法,竟是急火攻心,双目通红。
顷刻间,化作流光竟是直奔那国都去了,这下子,连左右判官都是劝解不及,一时,各自看着山君远去的身影,都是苦笑。
“这下麻烦大了,若山君不这么冲动,尚有转圜的余地啊!”
“唉!”
大家都是无奈。
…………
“西牛贺洲,终非人道乐土啊!”
国都之外的山林里,吴宣感慨道。
这倒不是他故意看扁了西牛贺洲,而是此方地界,神仙各道,对于人间的干涉力度非常之大啊,远不是那南瞻部洲的华夏之土,有着诸多上古人王,大启山林,贤人至圣,教化百姓。
而随着吴宣的了解,此国所辖不过百八十里,城有七八,其中百姓人口,若非赖于神道周转天数四时之功,只怕也无此时繁茂盛景。
而在这西牛贺洲,如此之国,犹如沙砾一般之多。
至于吴宣理解的那种,跨州连郡幅员万里之国,却是闻所未闻。
当然,也许曾经有。
正思索间,却见伏虎岭方向,猛的升起一道强烈的神光,威势凶猛,竟是毫不遮掩,直直向着国都方向冲来。
瞧着那不加掩饰的姿态,就是凡人都能察觉到天上的不对劲了。
“也罢,帮你一把吧。”
吴宣心知,纵然那国师得了自己的帮助,可这一时半会的修行进步,又能进步到哪里去呢。
“此神真可谓是自取灭亡!”
再看这神,感慨良多。
虽说吴宣略施小计,弄得此神声名几乎尽败,甚至以后引得天上仙神注意,但就其实而言,并不至于死罪。
但今日这场景,如此之跋扈作为,想想看,天上该如何处置,已经不言而喻。
须知,天规律例虽说苛严,但自上古以来,神人理政,又认为法之内外,亦当有情。
故而,很多时候,认罪伏法,坦白从宽,只要不是罪大恶极,一般都能从轻处置。
可这会儿,神威冲撞一国之都,只因心底一念之差,届时,斩神台上怕真要走一遭了。
但,伏法是一回事,此时不管不顾又是另一回事了。
若不管不顾,这神一通大闹,只怕国都百姓都要遭殃。
说话间,一缕念头配合元神变化,出了神窍,一番隐没踪迹,向着那山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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