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院子,徐清风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尤其是那种奇特的走路方式,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
简直可以说记忆犹新。
昨天,在京城郊区小树林里的溪水边,救他们的那个人,就是那种打扮,穿着绿色的军装,背着一个绿色军挎。
走起路来全身像是没有半点力气一样,松松垮垮,吊儿郎当的。
徐清风快跑两步,等跑到巷子口,就看不见人影了。
气的他狠狠地砸了下墙、
“小风,你没事吧?”秦淮茹紧跟其后,看到徐清风气恼砸墙,一脸关切的问。
“我没事。”徐清风看着手背擦破的皮,滋滋冒血。
“小风,我不知道你上次在柱子家门口,听见什么了,也不知道小花是怎么和你说的,但是你相信嫂子。
嫂子不是坏人,嫂子没有那么坏。”秦淮茹说着已经泣不成声,委委屈屈的看着他。
徐清风本想说,她是不是坏人,和他没关系,他不在意,也不关心,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意思。
作为现代人,他不觉得他有资格去评论别人的生活方式。
至于她的那些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他相信,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浮云。
“我不想看见你,你最好离我远点!”徐清风指着她半天,最后憋出这么一句。
“还有,不要有事没事就去找易国花,她还是个孩子,需要时间好好读书,不是你们大人之间的传声筒!”走两步,又觉得忘了什么,回头道。
徐清风似乎可以体会到易国花的感受,秦淮茹是一种很可怕的人,这种人的存在会慢慢的侵蚀别人,最后都变成她的同伙。
秦淮茹望着徐清风的背影,叹口气,她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了,为啥他就是要和她过不去。
拎着包袱,秦淮茹悄悄地走进副食品商店,买了一斤点心,五块钱,给了两张五市两的点心票。
咬咬牙,又买了一斤红杏软糖,两块七,给了两张五市两的糖票。让人把点心和软糖都分开,分成两包。
认认真真的装在包袱里,拎着回家。
走路是不可能走路的,时间来不及,坐上汽车晃晃悠悠的回到家。
汽车刚到站,秦淮茹的母亲就在站口等着。
看到秦淮茹,两人亲亲热热的说会儿话,然后才往家里去。
“怎么回来这么晚?”秦母上去接过女儿手里的包袱,打开细看,“哟,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干嘛呀!”
“妈,这不是春茹的亲事定了,等着回礼,到时候您拿其中一份给她婆家带去,不光有面子,还让人高看一眼。”秦淮茹挽着秦母的手,笑着说道。
“那还有另外一份儿?”秦母可不觉得亲戚中,有哪个值得花这么大代价去送礼。
“妈,我记得您以前做姑娘的时候,村子里有两个玩的好的姐妹,好像就嫁在相邻的村子里。”秦淮茹小时候听说过,还见过,后来好像不怎么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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