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这事情就咱俩知道,出了这屋我谁都不说,就算你来问我,我也不会承认。”
叶和萍想到解决了生活上的问题,心情很好,当场就掏出五块钱,塞到秦淮茹的手里。
秦淮茹推脱半天,最后勉为其难的收下。
“何婶,您看我帮忙干点活儿,还收您钱,这以后真是没脸见院里的人了。”秦淮茹捂着脸,很羞愧。
“应该的,这年头谁也不富裕,咱们又不会大张旗鼓的告诉外人,没人知道的,以前咋样以后还咋样。”
叶和萍给秦淮茹吃宽心丸,她上班一个月工资32.5元,去除给秦淮茹的5块钱,她还剩27.5元。
当一个家庭妇女,又累又辛苦,还没有钱挣。
现在花5块钱,多挣27.5元,又不用洗衣服做饭,这可太合适了。
人就应该干自己擅长的工作。
收了钱,秦淮茹的干劲更足,叠被子擦桌子收拾碗筷,忙活半天,总算是屋里面干净亮堂了。
“东子媳妇,你干活就是麻利,东子能娶到你这样手脚勤快的媳妇儿,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哟!”
叶和萍拉着秦淮茹坐下,喝着她倒的开水,心满意足的夸赞她。
“何婶,您取笑我呢。”秦淮茹羞涩微笑。
“嗨,我这可是真心实意的话,要是我家柱子能娶到像你这样,不对,要是能有你一半的勤快,我都要烧高香了!”
叶和萍想到儿子何雨柱的婚事,她就觉得头疼。
“何婶,我哪能和冉老师相比,人家有知识有文化,学问好,长得漂亮,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哪像我,就是乡下的野丫头。”
秦淮茹叹口气,自怨自艾。
她还是舍不得吃到嘴里的好处,尤其是舍不得回娘家时,处处高人一等的感觉,被人捧着敬着,活着才有意思。
“冉老师,什么冉老师?”叶和萍没听说过冉老师,也不知道冉老师是谁,难道是老头子重新给儿子物色的对象。
“冉老师您不知道呀?”秦淮茹故作惊讶,“冉老师是棒梗他们学校新分的老师,师范大学毕业的,长得很漂亮,我听棒梗说柱子正在到处踅摸东西送礼,让人帮忙牵线搭桥呢。”
“这个傻柱子,他怎么就不想想,师范大学毕业,能分配到小学当老师,那肯定是家庭出身有问题呀。
再者说,人家长得漂亮,知识分子,怎么会看得上一个厨子,知识分子讲什么,君子远庖厨。
在人家眼里,在厨房做饭的男人,都不是君子,都是小人,你说说他,喜欢谁不好,喜欢个娇小姐。”
叶和萍越说越来气,她原本想着等儿子娶媳妇后,家里的一摊子事情就交给儿媳妇,她当个甩手掌柜,落个清闲。
要是娶个娇小姐,以后别说是她,就是儿子,不也得伺候人家么。
不成,这怎么能行!
娶谁也不能娶冉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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